那是原主的賣身錢,也是原主的心病,而她也想從中分一杯羹就是了。
“大餅,問你點事唄?”
大餅聞言一頓,放慢了腳步,跟溫南州和沈穗兩人落到隊伍最後頭:“嫂子,你是想打聽孫嬸子和你父親的事情吧?”
昨天他聽弟弟提起過。
沈穗痛快的點頭,又搖了搖頭:“我隻是想知道,我和五哥結婚的當天,我爸走之後,再有沒有人找過孫寡婦?”
思來想去,孫寡婦還是最可疑的那一個,她也是目前唯一知道的線索,隻能先順著她往下查。
要不是酒鬼爸不爭氣,和孫寡婦的事不能透露出去,她真想把自己知道的線索告訴公安,讓公安去查。
偏偏沈二柱不爭氣。
但是很可惜,大餅並不知道:“抱歉,我沒注意。”
沈穗雖然可惜,也能理解。
畢竟人家誰家如花似玉的好小夥,會去關注鄰居寡婦,要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就算沒什麼,也能被人編排出什麼來。
他們前麵不遠處的孫磊,倒是知道,不過他一直記得薛洋的叮囑,不能在沈穗麵前提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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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有空了私下裡跟小五哥提一提,要不要告訴嫂子讓小五哥自己決定。
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交替著推車拉車,一路往城南去,去的還是沈家所在的一片大雜院。
隻是跟沈家隔了兩條街而已。
“早說大餅家搬到這來,我和五哥就不來回折騰了。”沈穗左右看了看,對這裡有印象。
不,是原主對這裡有印象。
這一條胡同,住的大多是日化廠的工人,日化廠效益好,是這一片大雜院裡條件最好的一條胡同了。
大餅租住的房子,在胡同最裡麵的大雜院,是後院東南角的一家耳房。
房主是一對年輕的小夫妻,兩人都是日化廠的工人,這間房子是日化廠分給他們的。
隻是小夫妻婆家大哥支援邊疆去了,家裡空出來了屋子,小夫妻就想著回家去住,把房子租出去補貼家用。
一間耳房,十幾平米,一個月的租金一塊二,一年就十四塊四,不便宜,也不是很貴。
大餅交了一年的房租,簽了協議,就正式安頓下來了。
之後,大餅簡單的歸置了一下東西,說:“小五哥,我得把板車還回去。”
板車他是借的街道辦的,不能一直占用。
“不用那麼麻煩,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一道給你還了就是。”
大餅卻搖了搖頭:“我還得去把戶口遷過來。”
之前他和弟弟的戶口是落在爸爸名下,爸爸沒了,又落在爸爸分配的房子裡。
現在房子要分配給彆人,戶口自然也不能繼續落在那。
好在他和小麥都是城市戶口,城市戶口同城之間遷移比較好辦理,他也不是非得急在這一天。
隻是馬上就到下個月領定量的時候了,要是不遷移過來,他還得回那邊的糧站排隊。
“也好,找個人跟你一塊去。”溫南州稍一思索也明白了他的想法。
“我去吧。”薛洋站出來。
目送兩人走了以後,溫南州領著幾個人把屋子收拾了一通,家具該歸置的歸置,被褥該鋪的鋪上。
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孫磊找上溫南州:“小五哥,大餅剛才給了我五塊錢,讓我去副食品店買點吃的,說讓咱們一塊替他慶祝喬遷之喜。”
也有感謝的意思。
溫南州明白大餅的意思,倒也沒拒絕:“我跟你一塊去吧,穗穗,你去嗎?”
“我就不去了。”
買東西,也不用太多人,就溫南州和孫磊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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