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家庭為單位,三五成群的向著糧站出發。
大部分人家,都是走著的,也有少部分人家,有騎著三輪車,有推著板車的。
薛家就騎著三輪車。
在街上,薛洋看到鶴立雞群的溫南州,湊了過來:“小五哥,今天你也去排隊啊?”
“我家人多,多一個人多分力量。”
薛洋撇了撇嘴,覺得小五哥結了婚以後,場麵話說的越來越好了,什麼多個人多份力量,明明是舍不得媳婦受苦。
“大娘,待會你家把糧食放到我們三輪車上一部分吧,省點力。”薛洋主動邀請。
他家五口人,每個月糧食定量將近二百斤,三輪車裝載是綽綽有餘的,不過溫家的糧食更多,是沒辦法完全裝下的。
“那敢情好,大娘就不跟你客氣了。”
他們家十五口人,小孩子的定量暫且不論,剩下的十個大人,定量有三百五十斤。
以往隻靠人力,每個月初一都得折騰到中午,才能把所有的糧食都搬回家。
“客氣啥,小五哥就跟我親哥一樣。”薛洋勾著溫南州的脖子,笑出了一對小虎牙。
配上他的娃娃臉,彆提多招人稀罕了。
楊桂蘭看著鮮活的薛洋,也挺開心的。
上輩子,老幺兩口子被趕出家門,滑冰場老幺沒去,但薛洋大餅磊子幾個孩子都去了。
打架的時候沒輕沒重的傷到了一個軍區大院裡的年輕人,跟這輩子一樣,年輕人死了。
在滑冰場打架的人都沒逃的開,都被判了或輕或重的幾年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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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是薛家的獨苗,他一進去,薛家被打擊的不輕,薛家老兩口急的先後病逝。
薛科長兩口子也打了申請,調到下邊去了。
大餅家的那個弟弟,沒了哥哥照看,下場也不怎麼好。
還好,這輩子,這幾個孩子聽勸。
沒被那些破事沾邊,都好好的活著。
“大娘,您老這麼看我乾啥?是不是也有個侄女想要介紹給我?”薛洋撓胳膊上還掛著一副棉悶子,他手揣在棉悶子裡,笑起來的樣子,跟沒長大的小屁孩似得。
“你,你先開竅再說吧。”
楊桂蘭指了指她,拉著沈穗:“走,穗穗,咱們倆走,讓他們哥倆說話去。”
穗穗被叫的有一點點沒反應過來:“哦,行。”
婆媳倆走著走著還挎在一塊了,薛洋在倆人背後看的目瞪口呆的:“小五哥,大娘什麼時候跟嫂子關係這麼好了?”
他記憶中,大娘很不待見這個兒媳的呀。
溫南州深沉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懂,女人的友誼就是來的莫名其妙。”
也不是莫名其妙,老太太和他家穗穗可是一根金條的友誼,能不好嘛。
薛洋:....
“小五哥,禿頭那幫子人,判決下來了。”
當初事情發生的時候,他後知後覺。
小五哥被人誤會,他不知道。
等到第二天小五哥被表彰,他才知道一個晚上而已,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心裡還挺內疚。
小五哥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
這段時間他一直關注著禿頭那夥人的下場,這會出來了,還想著明天找個機會告訴小五哥,就碰到他了。
“判了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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