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都是這種好酒的話,那他倒也不虧,前天他在百貨公司買的那一瓶,足足要了他四塊錢,口感甚至比不上這一瓶。
“可不唄,正正經經的好酒呢。”
“那行,你先給我來兩瓶。”沈二柱掏了掏兜,掏出四塊錢。
沈穗沒有接:“不成,最少二百瓶起賣,人家可是大買賣,看不上你這仨瓜倆棗。”
沈二柱的警惕雷達又動了:“你少糊弄老子,誰家賣酒這樣賣!”
“都跟你說了,這不是一般人,你不信拉倒。”沈穗拉下了臉,蓋上酒瓶蓋。
身形蕭索極了,抹了把臉:“爸,你怎麼能懷疑我呢,我可是你親閨女。”
心想著,酒鬼爸要是不識趣,就彆怪她動強。
她來都來了,溫南州假都請了,就沒打算空著手回去!
看著死丫頭落寞的背影,沈二柱嘴比腦子快:“等等。”
喊完了心裡又有點後悔,不過很快的,他又想到,自家這個大丫頭,愛告狀,不識趣,結婚以後還凶的很,但確實沒騙過人,說話也算是一口唾沫一口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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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賭一把,畢竟酒是真好。
“你先出去,老子給你拿錢,你要是敢騙老子,就給老子等著的。”沈二柱信了六分,剩下的四分,他是覺得,沈穗反正跑不了,敢騙他,他就去她婆家鬨。
“好好好,出去就出去。”沈穗舉了舉手,無奈極了。
反正就五百塊錢,能弄到四百,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酒鬼爸還買了輛自行車,五百塊錢剩下的估計連四百都沒有,還得酒鬼爸往裡搭錢。
她很滿足。
屋裡的沈二柱,掀開被褥,從枕頭下的火炕裡掏出一個鐵盒子,裡麵裝著的是他全部的家當。
經過上次的教訓,他學精了,錢就枕在枕頭底下,這樣有人偷也越不過他去。
咬了咬牙,數出四百,看著立馬空了一大半的錢盒子,心疼的直抽抽,不過沒事。
大不了他在找溫南意那小比崽子要點去,反正他有把柄在自己手上,不怕他不給。
錢好訛,便宜不要票的好酒可是難得。
他狠了狠心,蓋上鐵盒子,拉開門:“你得給我寫個條子。”
“沒問題。”沈穗答應的痛快,讓沈二柱的信任又多了一分,上升到七分。
寫了條子,還按照酒鬼爸的要求按了手印:“好了吧,這下你放心了吧?”
沈二柱接過條子,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見沒什麼破綻,才收了起來,把錢遞過去:“敢騙老子你就死定了。”
錢到手,沈穗隨意的嗯了一聲:“你就瞧好吧。”
存款+400
開心!
生怕酒鬼爸反悔再把錢要回去,沈穗連午飯都沒吃,就拽著溫南州跑路了。
出了大雜院,溫南州壓低聲音問:“穗穗,咱們哪裡弄的到那麼多便宜的酒?”
“酒什麼酒,你不是在後廚工作,找找看有沒有落下的酒瓶子,灌滿水給他送過來不就得了。”
“我這也是為酒鬼爸好,喝酒傷身。”
溫南州:雖然,但是:“他會爆炸的吧。”
“到時候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沈穗光棍的很,最難的就是從酒鬼爸手裡摳錢。
摳到了那就一切都好說,畢竟酒鬼爸屁股也不乾淨,大不了就互相鬨。
溫南州:“我怕你受傷。”
“安了安了,實在不行就弄一瓶酒,水裡摻點酒給他,法子多的是。”沈穗既然敢騙酒鬼爸,就想好了應對之法。
到了胡同口,人多了起來,兩人就沒再討論這個話題,商量著要不去國營飯店吃一頓。
還沒等走到公交車站呢,看到了一個熟人:“大餅,你剛下班啊?”
“小五哥,陪著嫂子回娘家啊?”
“是啊。”
聊了兩句,大餅提出邀請:“小五哥,中午了,來我家吃吧,大磊也在。”
溫南州本來想拒絕來著,但是想到搬家那天孫磊說的話,莫名的在意:“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客氣啥,小麥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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