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桂蘭去醫務室噓寒問暖,順便探口風,沈穗則去上班。
“小沈,來的正好,剛出鍋的油炸糕,來一個不?”陳師傅的徒弟小陳指了指筐裡金燦燦黃澄澄的油炸糕。
油炸的香氣混合著紅糖的甜香鑽入鼻孔,沈穗果斷的:“要,給我拿六個。”
扯了會閒篇,飯店裡上人了,幾個人就散開各自忙各自的。
年底了,飯店裡供應的肉蛋種類也多了起來,一天下來,飯店裡就沒斷過人。
沈穗忙的飛起,一刻都沒得閒,直到晚上,溫南州來接她,還告訴她:“李家的大兒子因為偷拿廠裡的東西,被保衛科抓起來了。”
“哦,怪不得。”沈穗突然就懂了李家那麼癲狂的原因,就一個小小的口角之爭,就上升到離婚這麼嚴肅了,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該說不說:“李家人還怪自信的。”
不知道從哪裡看出來,溫家沒了她李素文不行的。
跟婆婆楊桂蘭說了以後,楊桂蘭也有片刻的無語,她抽了抽嘴角:“算了,不管她,老大媳婦的事,自有老頭子和老大去操心。”
她目前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給老頭子調養身子,為此,晚上的時候,楊桂蘭親自下廚,給老頭子做了一條蒸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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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是專門找人換的,醃了最少得有一年,肉質緊實,她笑盈盈的給溫旺家夾了一大塊魚肉:“來,老頭子,我專門給你做的魚,你多吃點,補補身子。”
溫旺陰著臉,即使被這麼小意伺候著,臉色也沒有絲毫的好轉,想到什麼,問沈穗:
“老幺媳婦,昨天送我們去醫務室的都有誰?”
昨晚跟於醫生聊了半宿,才摳出了幾個人名,今天他暗地裡打探過,都不是。
他要人名,沈穗就給他唄,當即報出了幾個人名,都是鄰居。
溫旺家嗯了一聲,隨即吃下楊桂蘭給夾的第二塊魚肉,想著待會吃完飯,就去拜訪這些人家:“老婆子,吃完飯你撿幾樣東西,跟我去謝謝鄰居們。”
他不敢大張旗鼓的找門,萬一被人看出他對門的在乎,發現他的秘密怎麼整。
楊桂蘭心知肚明他想乾什麼,但也不推辭,又給他夾了塊魚肉:“應該的。”
然後溫柔的囑咐:“多吃點,你受大罪了。”
溫旺家還算受用。
他吃下去,楊桂蘭就再給她夾,如此往複,一頓飯下來,一整條蒸鹹魚,大半進了他的肚子。
楊桂蘭滿意的很。
一家人和和諧諧的吃了一頓飯,就好像昨天晚上的針鋒相對不存在一般。
溫旺家沒提,沈穗也沒提。
這件事,好像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揭過去了。
吃過飯。
溫旺家就催著楊桂蘭去給鄰居道謝,楊桂蘭跟著他去了。
但是回來的時候,老頭子臉黑的都能滴出墨水來。
不用問就知道,他的寶貝門肯定沒找到。
溫旺家的心不住的下沉,他不想去想那個最壞的結果,因為一想,腦袋就發暈,於醫生的醫囑言猶在耳。
他比誰都愛惜自己的身子。
他努力平複著心裡上湧的怒火和殺意,可根本控製不住,那可是他攢了十好幾年的錢,那可是他留著給自己養老的錢!
都沒了!
全都沒了!
後腦勺又開始疼了。
楊桂蘭覷著他的臉色,超絕不經意的問:“老頭子,老大媳婦那邊你得拿個章程,就快過年了,總不能不明不白的過這個年,還有紅旗,到底姓溫。”
“李家打你的事,也得要個說法去,你遭了這麼大的罪,他們李家跟沒事人似得,太不像樣子!”
聽到這話,溫旺家的神情竟然緩和了一些:“李家的事不用著急,我心裡有數。”
李家翻不出什麼風浪去,再多手段,目的在那擺著,就好拿捏。
楊桂蘭:???
死老頭子竟然不記恨李家?
他什麼時候這麼大度了?
這個不行,那就換下一個,她納著鞋底,建議:“我明天回娘家一趟,讓我大哥給咱們再打兩扇門,老這麼光禿禿的也不好。”
提到門,又勾起了溫旺家的傷心事,心情又開始不好。
見狀,楊桂蘭提的更起勁了。
沈穗跟她一唱一和的:“媽說的有道理,沒有門太不方便了。”
氣不死老頭子,算她們輸。
左一個門,右一個門,時時刻刻提醒著溫旺家他失去了什麼,饒是他再心機深沉,這會也有點繃不住了,騰的站起來:“我上個廁所。”
楊桂蘭和沈穗對視一眼,轉而又閒聊彆的:“老大怎麼還沒回來,這個點該下班了啊。”
而被她惦記著的溫大哥,剛下了晚班,前腳邁出廠子,後腳就被人強硬的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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