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大嫂登時什麼抱怨都沒有了,驚喜異常:“真的?”
“我還能騙你。”溫大哥哼笑一聲,見有人進來,恢複正常音量叮囑道:“你在家裡多照顧著點爸。”
提起公公,溫大嫂嘴角的笑容往下落了一些:“知道了。”
溫大哥沒發現,告訴了自己媳婦這個好消息,他拿著餅子就走了,越是關鍵時刻,越要穩得住。
他因為有了希望,乾起活來格外的賣力。
晚上車間裡的工友們都去吃飯了,他還在車間裡忙活,端的是兢兢業業的模樣。
後廚裡。
溫南州因為近來表現沉穩可靠,而被提拔到窗口打飯,他一邊聽著車間工友們的八卦,一邊給來打飯的工友們盛的滿滿當當的。
“那溫南意,慣會裝模作樣,這次又不知道表現給誰看!”
“就顯著他了,上回領導來視察也是。”
“嗨,你跟他生什麼氣,他名聲都臭大街了,不值當的。”
“我就是看不慣他踩著咱們表現。”
“....”
溫南州耳朵悄悄的豎了起來,往說話的幾個人方向瞅了瞅,認出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跟老大跟的都是一個焊工師傅,歲數都比老大小,對於老大處處想要掙表現,出風頭的行為,自然是看不慣的。
但是溫南州的關注點在老大竟然滿血複活了?
看來是定心丸吃到嘴裡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定心丸。
這個沈穗知道啊。
晚上下班以後,街道上人少了,她就小聲的說:“我懷疑,家屬院裡的針對吳主席的那則流言,其中有老頭子的手筆,目的應該是把吳主席搞下台。”
不得不說,老頭子是有點子東西的。
也足夠豁得出去,能親自把自己的臉麵按在地上摩擦的人,可沒幾個。
“你說他圖什麼?”
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要是不圖可觀的回報,沈穗是不信的。
溫南州想了一下:“明天我在後廚打聽打聽。”
最起碼要先知道工會的構成再下判斷:“不過我猜測,老頭子要麼是被人收買的,要麼就是投靠了吳主席的對頭。”
直覺告訴他,應該是後者。
沈穗歎了口氣:“老頭子真難纏,這一出又一出的,就沒消停過。”
偏偏這年代,他們想要擺脫老頭子都得細細的籌謀才行,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是名聲儘毀,社會性死亡。
就算是分了家出去,也得承擔對死老頭子的贍養義務,麻煩的很。
在這個年代待的越久,她越是理解婆婆的選擇,分家出去不代表沒了麻煩,尤其是溫南州還跟老頭子和老大在一個廠裡。
到時候這兩人該算計他們的還是得算計。
既然如此,還不如不分家,吃老頭子的喝老頭子,再給老頭子喂成高血壓,然後氣成腦血栓。
這麼一想想,她婆婆真的是很清醒的了。
“等會我找機會把這消息跟媽說一說,互通有無一下子。”
聽婆婆的話,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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