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了,憑啥李素文不用交,都得交。
“那我帶著紅旗在我娘家吃了半個月的飯,憑啥交一整個月的夥食費。”溫大嫂這會就是非常後悔,你說說乾啥多嘴結沈穗的話。
這眼瞅著這個月就過去了,都沒人提起這茬,馬上就要混過去,就一個沈穗,顯著她有嘴了,煩死個人。
橫了沈穗一眼:“這個月都快去過去了,下個月再說唄。”
“不行。”反駁她的是溫二嫂:“我們都交夥食費了,乾啥就你不用,因為你家裡人,咱家還少了兩扇門呢,照我說,這兩扇門也得你掏錢買。”
話是對著溫大嫂說的,眼睛看的卻是公公,要是這樣老頭子都能偏心老大一家,她也要鬨了。
溫旺家人都麻了。
經過這麼一打岔,他都快記不起來,剛才自己為什麼提起這個話題來。
給自己找罪受。
他掃了一眼家裡所有人,最終還是道:“老大,夥食費交上。”
他要麵子,私底下怎麼偏心都可以,大麵上卻一定要表現出公平公正的樣子來。
溫大哥也了解自己老子,聞言二話不說回屋拿了八塊錢,直接補交了全款,大方的很:“應該的,是我疏忽了,還得多謝弟妹提醒。”
小不舍則亂大謀。
大頭小頭他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楊桂蘭連推辭一下都不帶有的,笑嗬嗬的接過來:“你這錢來的正好,我手裡沒錢了,年前不用擔心餓著了。”
啥!
“啥叫沒錢了?”溫二嫂問出了大家的心聲。
楊桂蘭:“就是沒錢了啊,這個月的生活費花光了。”
有那麼難理解嗎?
“這麼多生活費都花光了?”本來懶洋洋剔牙的溫二哥也坐直了身體:“那爸的工資呢?都還賬了?”
楊桂蘭搖了搖頭:“沒有,一分賬沒還,都吃了喝了。”
“一百多塊錢,都吃了喝了?”彆說溫二哥了,就連溫大哥和溫旺家都不敢置信極了。
算一算,爸一個月工資七十五,大哥一家交了十一塊錢的夥食費,他家交了十六塊錢,老幺兩口子交了十塊錢,這可是一百一十六塊錢呢。
都吃了喝了,這是吃龍肉了啊還是喝鳳凰血了啊。
一個月一百多塊錢都不夠花。
“老婆子,你都花光了?”溫旺家緊緊盯著她。
楊桂蘭不是很滿意他這個說法:“什麼叫我都花光了,我可都是花在家裡的。”
她可不認這個指控。
相當的理直氣壯:“老頭子你掌家的時候咱倆的工資不是也剩不下什麼嘛,你說的,家裡裡裡外外的,吃飯喝水上學穿衣服,人情往來都得要錢。一大家子人,哪裡夠花。”
甚至還舉例說明:“你管家的時候,我一個月工資四十三塊錢,你七十五塊錢,那時候雖然說不用孩子們交夥食費,可一個月也有一百一十八塊,你也沒剩下什麼錢呀,怎麼到我就不行了。”
不要太雙標。
溫旺家心說,那能一樣嘛,他的帳裡水分有多大他自己知道,現在老婆子這樣說,他眯了眯眼睛:“我記得你不是記了賬,賬本呢,拿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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