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旁邊的溫南州也睜開了眼:“穗穗,我...”
“...做了個夢。”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說完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的臉上看到了喜悅:“那應該就是他們兩個吧?”
溫南州點了點頭:“真好,同年同月同日生。”
還有愛他們的家人和不知道是什麼的金手指,原主兩個人的人生,會如他們期待的那樣,有愛有希望,順遂無憂。
她和溫南州也就徹底成了六九年的沈二柱家的大閨女,和溫家的小兒子。
“哎喲,該起床了,要不一會遲到了。”
兩個人慌慌忙忙的起了床,出了屋子,客廳裡,早飯已經擺好了。
楊桂蘭看兩人沒出來,正想著敲門叫人呢。
“穗穗,老幺,來先吃飯,吃完了再洗臉刷牙,要不一會飯涼了。”
她叫住兩人,遞給沈穗一個毛巾。
沈穗從善如流的轉了腳步,用婆婆剛換的乾淨的熱水洗了手,坐到桌邊。
安靜的吃著飯。
“哼!”
吃著飯。
“哼!”
飯。
“哼!”
直到填飽了肚子,沈穗才抬起頭來,真誠的建議:“擤鼻涕出去,彆在餐桌上惡心人,爸還吃飯呢,你這是誠心不叫爸吃飯。”
溫二哥:“哼,牙尖嘴利。”
沈穗翻了個白眼,不搭理他,轉過頭對楊桂蘭說:“媽,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就找我去,我給你撐腰。”
說著她還掃了一圈在座的溫家人,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溫家人除了溫南州,臉色都不咋好看。
楊桂蘭跟沒看見似得,笑嗬嗬的應了下來:“好。”
一家人的早飯,三個人的其樂融融。
讓溫旺家的目光沉了又沉,凶狠的看了一眼沈穗,是她!
是她嫁過來以後,老婆子才漸漸的不受控製的。
眼神一觸即收,他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老二,好好吃飯。”
且等著過去這一陣的。
被製止了,溫二哥不服不忿的剮了一眼沈穗,彆提多生氣了,這臭娘們就是欠收拾。
餘光看到安靜喝粥的老幺,心裡轉了個彎,他不好動手,可以教教老幺呀,身為當哥哥的,教導弟弟一些夫妻相處之道,多正常的事。
這麼想著,他清了清嗓子:“老幺,待會咱倆一塊堆出門,哥有話跟你說。”
溫南州被點名,放下了碗:“有什麼話在這說吧,我六點五十才走,跟二哥你走不到一塊去。”
溫二哥工作的磚廠在郊區,離家屬院比較遠,六點半就得在家出發,坐公交車去上班。
為此,他還特意辦了一張公交車的月卡,也是一筆支出。
溫二哥理所當然的道:“那你早走一會。”
“不行,我得送我媳婦上班,早走不了。”溫南州第二次拒絕。
又是沈穗這個臭娘們!
溫二哥又瞪了她一眼,深覺沈穗就是來克他的,但凡有她在,他就不順心極了。
“她是小孩嘛,上個班就幾步路的事還得要你送。”慣得毛病,他閨女這麼大點都不用人送。
“我樂意。”溫南州用三個字,堵回了溫二哥所有的抱怨。
心裡怒罵著窩囊廢,真給男人丟人,可溫南州不接招,他也沒辦法。
隻能唏哩呼嚕的喝完了自己的玉米糊糊,一抹嘴:“我上班去了。”
給眾人留下了一個憤怒的背影。
奈何沒一個人在意,包括溫二嫂胡淑芬,依舊是淡定的坐在那吃著飯。
吃過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