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老年淒慘。
不過仍是嘴硬:“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乾什麼,老大最是孝順不過,你這麼揣測他,多傷孩子的心。”
對,沒錯,老大最懂事不過。
想到剛剛老大來家裡要骨頭湯的神情,他心裡的恐慌去了一些,老大是他親兒子,親父子哪裡有隔夜仇呢。
“老頭子,你也彆自欺欺人,將心比心,要是有人像你似得這麼對待老大,你能笑嗬嗬的接受?老大那脾氣跟你可是一模一樣的。”
就是說,果然是跟老頭子一張床上躺久了,像這種挑撥離間的話術,她也是隨手拈來的了。
這麼想著,楊桂蘭心裡還怪不是滋味的。
都怪死老頭子啊。
“行了,你愛信不信吧,我還有一堆活呢,你要是閒著沒事,接著把玻璃擦完吧。”
溫旺家幾乎不敢相信,這能是老婆子說出來的話。
他還擦玻璃?
感覺到背後灼灼的目光,楊桂蘭都不用回頭就能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孩子們都上班,你不擦,難道留給孩子們下班回來擦?”
溫旺家想說,你不能擦嗎?
楊桂蘭:“彆磨蹭了,今天擦完玻璃,明天還得擦燈泡,擦櫃子,事情多著呢。”
溫旺家把目光看向溫二嫂。
溫二嫂一個眼神都沒給他,端起超大一摞碗筷:“紅玉,拎上暖壺來水房,幫媽媽洗碗。”
沒辦法了,溫旺家心有餘悸的厲害,隻能:“紅梅紅雪,你們姐倆把玻璃擦了,夠不到就多摞兩個凳子。”
被點名的姐妹兩個,身形同時一僵。
溫紅梅看了看楊桂蘭的忙碌的背影,小小聲的反駁:“爺爺,我得給奶奶幫忙。”
她也不想擦玻璃的,她也害怕。
“蒸包子我一個人就行。”楊桂蘭淡淡的一句話,讓溫紅梅心裡大恨。
明明,明明就是一句話的事,為什麼要拆穿她!
看著爺爺沉下了臉,喏喏的道:“我、我這就去。”
又想到在水房裡可以用熱水洗碗的溫紅玉,她咬了咬下唇,同是不值錢的丫頭片子,憑什麼她能有人護著。
“紅雪,你上去,我給你扶著凳子。”
溫紅雪一向聽話,乖乖的答應,顫顫巍巍的爬上凳子,小心的擦著玻璃。
楊桂蘭往那邊看了一眼。
這一眼被溫紅梅捕捉到了,她咬了咬下唇,想要解釋,說紅雪年紀小,體重輕,不容易掉下來。
可下一秒,楊桂蘭就收回了目光,一個字都沒說。
這比說些什麼還要來的更讓人難受,溫紅梅眼底閃過怨毒,又不敢怎麼樣。
隻能到了晚上,欺淩比她更弱小的。
狠狠的在更弱小的身上出了一口惡氣,她才能把滿心的不甘壓了回去。
第二天,就恢複成沉默懦弱的樣子,看到楊桂蘭拎著飯盒往外走,忙走上前:“奶奶,我和你一塊去吧,我擔心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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