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己及人。
溫二嫂騰的站起來:“爸,你慢慢想著,我去廠裡喊老幺,沈穗出事,該跟老幺說一聲的。”
說完也不等溫旺家回答,徑直下了樓,腳步之快,溫旺家一個拄拐的人是肯定追不上的。
察覺到死老頭子目光轉向自己,溫大嫂乾脆利落的一扭身:“紅旗紅方,走,伯娘帶你們下樓去玩,不跟黑了心肝的待在一塊。”
溫紅方:“伯娘,什麼是黑了心肝的?”
“就是大壞蛋,紅方以後遇到能有多遠跑多遠。”
溫旺家:婦道人家!小肚雞腸!難成大事!
擔憂了片刻,他緊蹙著眉頭就鬆開了,老幺去就去吧,他舉報的可是間諜罪,這樣的重罪,就算是那個人,也左右不了什麼。
另一邊。
溫二嫂快步到了廠門口,拜托門衛大爺:“大爺,麻煩你找一下工程部的溫南州,就說她二嫂找她。”
大爺讓她登了記,把溫南州給喊了出來。
“老幺,沈穗被市局的公安給帶走了,你快去看看吧。”
原本還步履從容的溫南州,聽到這話,刷的閃現到溫二嫂麵前:“有說穗穗因為什麼被帶走了嘛?”
溫二嫂搖了搖頭,語速極快的把剛剛的情形說了一遍,又道:“你見過廖副局,你提點東西找他去問問,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些什麼。”
聽到來龍去脈,溫南州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道了謝抬腳就走,等到走出一段了,他的聲音又遠遠的傳了回來:“麻煩二嫂幫我請個假。”
說著話他人已經沒影了。
一邊往市局跑,溫南州一邊思索著穗穗遭此大難的原因。
該說不愧是夫妻,他也第一時間鎖定了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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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因為彆的,就因為穗穗之前跟他說過,看到過老頭子從玻璃廠的方向出來。
他向來不吝於用最大的惡意揣度老頭子,更何況老頭子還認識廖副局長。
這事絕對跟他有關係,沒跑了。
溫南州的臉沉凝的厲害,這一次,穗穗若是無事還好,若是有事....他眼底閃過厲色,溫南意和溫南山,都彆想好過。
在這個年代,想要保護一個人很難,可要想霍霍一個人就太容易了。
他心裡轉著各種危險的念頭的同時,還想著救沈穗的方法,實在不行,他就用自己換穗穗。
暴露總比穗穗受罪的好。
去市局的一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
然而等他到了市局,看到了市局門口正在跟廖副局長告彆的沈穗以後,一顆心才忽忽悠悠的落到了實處。
站在原地緩了緩過快的心跳,他抬腳走了過去,啞聲喊道:“穗穗。”
沈穗側過頭衝他安撫的笑了笑,才轉過頭繼續跟廖副局說話:“多謝廖副局的提點,我記下了,也會看著我爸的,之後的事情就麻煩廖副局了。”
廖副局頷了頷首,又跟溫南州說話:“南州同誌,又見麵了。”
“廖副局。”
廖副局是老油條了,當然不會做出什麼惹人懷疑的事情來,點到為止的寒暄了幾句,就借口自己還有公事,回了市局。
等到他走了,一直在旁邊裝鵪鶉的沈二柱才重重的嗤了一聲:“披著官皮的都不是好東西!”
然後看了沈穗一眼:“你們滾吧,老子去國營商店打點酒壓壓驚。”
沈穗也不管他,隻說:“喝酒歸喝酒,管住你那張破嘴。”
“滾滾滾!”
沈二柱一步三晃的走遠了。
沈穗才和溫南州說:“走吧,回去,邊走邊跟你說,我這幾個小時過的老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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