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鄰居們這才如夢初醒,走出來幾個身強力壯的老爺們,把糾纏在一起的三個人給拆開。
為什麼說是三個呢。
是因為溫二哥打紅了眼,又覺得溫南星拉偏架,連帶他也一塊揍了。
那溫南星覺得他好心來拉架,這人怎麼不識好歹呢,他得還回去呀,再加一個溫南州。
兄弟三個打的難解難分的,楊桂蘭根本插不上手,被迫退出了戰場。
就連沈穗和溫大嫂溫二嫂三個也貼到牆邊站了,溫大哥躲的比所有人都快。
隻有溫旺家,隻有他,被氣暈了,跑不了,但因為處於戰圈,又被活生生的踹醒了。
這會兒正癱在地上生無可戀呢。
直到滾做一團的兄弟三個被幾個人高馬大的鄰居大哥給分開,才終於有人注意到了他。
“誒,溫工,你咋躺這不出聲呢,我都沒看到。”
溫旺家死魚眼,胡扯!
客廳才多大,他這麼大個人躺這他能看不見?
但他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被粗糙的扯著胳膊拽了起來,然後也不管他站沒站穩,就鬆了手。
得虧溫大哥過來扶了一把,要不然還得跪。
鄰居大哥們幫完忙,又魚貫而出,很懂事的把主場讓給了溫家人。
至於溫家人,正在忙。
先是沈穗,她拉過溫南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轉著圈的看了一遍:“沒受傷吧?”
溫南州衝她眨了眨眼睛。
沈穗就懂了,倒也是,當年溫南州一個人打三個,也隻是嘴角被打破了皮而已。
現在是和溫南星兩個打一個,除了滾了一身的土,身上連點油皮都沒破。
對比起他來,溫二哥可淒慘多了。
左右臉布滿了拳頭印,鼻子下麵兩條血線,被他用袖子一擦,埋汰死個人。
這還隻是能看得到的傷,估計衣服底下更慘。
溫二嫂正拿著乾淨的棉布小心的給他擦拭臉頰和手上的傷痕,一邊擦一邊給溫南州和溫南星兄弟兩個甩眼刀子。
“嘶~你輕點~嘶~”
溫二嫂:“你彆亂動!”
溫南星臉上也掛了彩,正被楊桂蘭心疼著。
溫旺家在被溫大哥噓寒問暖。
但是或有意或無意的,溫旺家一撥人站在了右邊,楊桂蘭一撥人站在了左邊,呈分庭抗禮的趨勢。
屋裡消停下來了。
樓長和婦聯工會的人才進了門。
“桂蘭,你們這是乾嘛呀,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看看這大晚上的,鬨騰的。”婦聯的張大姐對這種家庭矛盾,見的可太多了。
自有一套自己的處理方式,第一招: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