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寡婦撇了撇嘴:“南意兄弟,這位妹子,回見。”
她剛轉過身,正準備走呢,溫南州就下來了。
哦,他之所以時機能掐的這麼準,是因為在樓道裡看了好一會熱鬨,因此適時的出現顯示了一下存在感:“大哥,你還沒走呢?”
然後裝作剛看到孫寡婦的樣子,極其做作的露出驚訝的神色:“孫同誌,您怎麼在這?”
“你認識我?”
“老幺你認識?”
孫寡婦和溫大嫂異口不同聲的看向溫南州。
尤其是孫寡婦,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著溫南州,從他清俊的臉打量到筆挺的身姿,最後再到他的鼻子。
呀~好高的鼻梁,是她這麼些年見過的最高的一個。
據說...咳咳~
也不是不成。
跟這個人,是她賺了的。
孫寡婦微微挺了挺胸脯,覺得老天爺還是厚待她的,讓她在離開四九城之前,享受一把。
她正在這想入非非呢,但溫南州隻用了一句話,就令她心思全無:“哦,我聽我嶽父說過,我嶽父是沈二柱。”
孫寡婦:....
溫大嫂:!!!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老幺這是什麼意思!
是說這騷狐狸跟沈穗她爸也有一腿?
溫大嫂蚌埠住了,惡心,太惡心了!
“行了,都彆磨嘰了,上班就要遲到了。”溫大哥陰著臉站出來,打斷他們的話題。
再聊下去他自己會變的很危險。
他推了一把溫大嫂:“你再晚點,國營飯店的肉包子就賣沒了。”
溫南州聳了聳肩:“也對,那我先走了,大哥你們忙。”
他就是看個熱鬨,順嘴挑撥一下而已。
現在挑撥完了,確實該去上班了,被提拔為大佬助理的第一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著他呢,遲到不好。
他走的乾脆利落。
溫大哥推著溫大嫂跟了上去,隻留下孫寡婦在原地,暗罵了一句晦氣,怎麼到哪都擺脫了不了沈二柱這個遭瘟的。
晦氣!
她跺了跺腳,不過想到今天的目的算是達到了,還算有點安慰,理了理心情,扭著腰也跟了上去。
她還得去供銷社打酒,喂那天殺的爛酒鬼,希望他喝美了能把事情辦的乾淨點。
孫寡婦深諳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的真理,打酒打的還不是最便宜的地瓜酒,打的是純糧食酒,就想讓沈二柱給點力,多弄點錢。
畢竟她就是這一錘子買賣了,可不跟沈二柱一樣能細水長流。
往外走的時候,看到有賣燒雞的,狠了狠心,買了半隻,才快步回了家,為了晚上的三方會麵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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