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表示,真不至於的。
她還沒到是非不分的地步:“媽,你可扛住了,我先去醫院看看。”
當著楊桂蘭的麵,她開了櫃子的抽屜,把裡麵的錢全拿上,攏了攏頭發,拉開房門,又對溫南州說:“抽屜裡的錢我都拿上了,我爸現在情況不知道怎麼樣呢,多帶點錢我也安心。”
溫南州點了點頭,配合著沈穗說:“好,錢不夠你跟我說,我去廠裡預支工資。”
雖然不懂,但會配合。
沈穗繃著張臉:“叔,麻煩你帶路了。”
她說這兩句話主要是給他們的錢過一下明路,他們手裡的錢是不少,但大多都見不得光。
畢竟這年頭廠裡的工資都是透明的,花多少大家心裡也有一杆秤,萬一到時候錢花超了,也有個說頭,不要引起彆人的懷疑才是。
在這種多事之秋!
溫南州可剛剛被審查過去,沈穗覺得,多謹慎一些沒有壞處。
主要是酒鬼爸這事,她感覺沒有那麼容易結束。
就憑一個能攪風攪雨的溫旺家,就不可能那麼容易結束。
沈穗跟著酒鬼爸的工友,走了沒多長時間,就到了附近的二院。
二院離拖拉機廠步行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當然,離的更近的是孫寡婦所在的大雜院。
進了醫院,找到了沈二柱的病房。
病房裡,坐著幾個不認識的人,沈穗不著痕跡的觀察了一圈,就把目光定在病床上的沈二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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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皺了皺眉頭,傷的這麼重?
整個腦袋和整張臉都被包上了紗布,隻露出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酒鬼爸這樣安靜的時候:“我爸情況怎麼樣?”
沒有指名道姓的問,因為不知道誰是主事的人。
“沈穗同誌你好,我是你父親的領導,你放心,你父親已經脫離了危險,不用太過擔心。”
事實上是,溫大哥昨晚上喝了酒,下手沒有準頭,接連好幾磚頭下來,打的都不是一個地方。
所以沈二柱的傷看上去很嚴重,快要死了一樣,實際上是傷害平均,沒有一處致命傷。
至於臉上的傷口,是被溫二哥拖著準備拋屍的時候,在地上摩擦出來的,很細碎,但也不嚴重。
沈穗聽完了以後,才算徹底鬆了一口氣。
總的來說,受老罪了,但死不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
她擦了擦眼角沒有一絲的淚水:“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還以為我爸....沒事就好啊。”
玻璃廠的幾個領導互相對視了一眼,又有一個人說:“沈穗同誌,聽說襲擊二柱同誌的是你的丈夫的大哥二哥?”
這點領導們也是剛剛知道的,至於消息來源麼,就是去叫沈穗的玻璃廠工友。
沈穗點了點頭:“如果那兩個人是叫溫南意和溫南山的話,那就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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