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穗她爸是不是有病,他跟老大很熟嗎?就借給他三千塊錢。
片刻功夫,溫二嫂的思緒就理順了。
再一回憶老大近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她斷定,老大借的那老些的錢,肯定沒花完。
她咬了咬牙,看向沈二柱的目光滿是鄭重:“二柱叔,咱們冤有頭債有主,我男人那就是個棒槌,看在我和沈穗關係還不錯的份上,您就抬抬手,放他一馬,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沈穗吵架了,她說什麼我都依著她。”
她們家完完全全是被連累了呀。
這麼大一筆錢,溫二嫂委實不想跟老大一家分攤:“要不這樣,把我們兩口子分到的那間屋子給沈穗,就當補償您了,您看成嗎?”
她決定了,等溫南山出來就搬家,一刻都不帶耽誤的,房子不要就不要了,什麼都沒有命重要。
給老幺兩口子總比老大一家的好。
沈二柱挑了挑眉梢,這娘們,心夠狠的,死道友不死貧道?
但是,他摸了摸臉上細碎的小傷口,立馬翻臉:“不成,門都沒有!”
那天晚上他並沒有實打實的暈了過去,還是有知覺的,要不然也不能在有人來了以後醒過來。
他那是識時務者為俊傑,畢竟已經失了先手了,小命怎麼也得保住呀。
正因為如此,他可是記得,溫家老二拖他的時候,可是臉著地的。
“六千塊,一分不能少!”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我才懶得管你們誰掏多少,隻要給我六千塊就行。”
任溫二嫂磨破了嘴皮子,沈二柱就咬死了六千塊。
最後,溫二嫂說的口乾舌燥的,還是一無所獲。
到了中午,還想著再跟沈二柱磨一磨呢,結果被沈二柱下了逐客令:“行了行了,你一上午念叨的老子腦殼子嗡嗡嗡的,趕緊走吧,再說我漲價了。”
溫二嫂,她是黑著臉走的。
姓沈的沒一個好東西!
她沒注意的是,她前腳出了醫院,後腳沈穗就拎著飯盒踏進了醫院,來給酒鬼爸送飯來了。
沈二柱滿懷期待的打開了飯盒,待看到裡麵的小米粥和炒土豆絲以後,眼尾都耷拉了下來,不滿的道:“我說你喂兔子呢,肉呢?酒呢?老子都這樣了,你還苛待老子,死丫頭一點都不孝順!”
沈穗擦了筷子遞給他:“彆想美事了,醫生說了,你近期飲食要以清淡為主。”
沈二柱憤憤不平的哼唧著:“白瞎老子的一番心意。”
沈穗全當聽不到,就在旁邊盯著他吃。
盯的沈二柱眼皮直跳。
死丫頭該不會是來分錢的吧?
這可不成!
她要是敢開口,可彆怪他翻臉不認人啊。
沈穗倒也沒有這麼想,主要是了解酒鬼爸,就不自取其辱,她是好奇:“爸,你真打算和溫南意溫南山不死不休?”
她怎麼覺得不像呢。
反而是像極了更高明的訛詐手段。
她就怕,酒鬼爸玩脫了把自己玩進去,公安同誌是那麼好利用的嘛。
喜歡慘死老太重生後,每天盼著當寡婦請大家收藏:()慘死老太重生後,每天盼著當寡婦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