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想著,老頭子的斷手計劃,不能再拖了,今天她要是晚醒一會,就能被老頭子得逞。
她不顧溫旺家的反抗,強硬的推著人出了門,邊走還邊揚聲問:“媽,有開水嗎?”
楊桂蘭:“我這就去燒。”
“我來吧。”
趁著燒水的功夫,沈穗把那張紙扔到煤爐子裡,親眼看著紙燒成飛灰,才放下了心來。
然後就看向溫旺家,目光在他的手腕上轉了一圈,暫時還是放棄了直接給他打斷手的想法,沒彆的,動靜太大,而且家裡還有孩子在。
小孩不知道輕重,萬一說出去就不好了。
下午找個機會推老頭子出去逛逛吧。
但是現在,也不能不做防範。
想了想,她突然大力的踹了一下輪椅。
輪椅上的溫旺家被踹的劇烈搖晃,雙手擺動薑明哥,想要維持著平衡,卻不防,沈穗又來了一腳。
直接給他踹的失去平衡,往旁邊倒去。
旁邊就是煤爐子,這時候,他就需要做一個艱難的抉擇了,要不就是頭磕到煤爐子上,要麼就是手按上去。
相對來說,頭還是比手重要的。
所以,溫旺家手按了上去。
燒的正旺的煤爐子,導熱性那不是說說而已的。
按上去的那一刻,溫旺家:“啊啊啊啊啊~”疼疼疼疼疼!
他想縮回來,但縮回來就要倒下去。
沒辦法,他用強大的理智控製住了自己往回縮的手,一點一點的挪著坐正。
真就,毅力絕了。
如果不是這人跟她有仇,沈穗都能為死老頭子的堅挺拍手叫好。
可惜,她們有仇。
她就這麼冷眼看著溫旺家忍著疼,一點一點的穩住了身體的同時,一雙手被燙的紅彤彤的,湊近了都能聞到肉香。
溫旺家疼的臉漲的通紅,怨毒的盯著沈穗,恨不得用眼神把她千刀萬剮。
沈穗判斷了一下,這個手,短期內應該是不能出幺蛾子了,她就放任老頭子好好的坐著了。
不過洗手還是要洗的。
早上一杯開水也是必不可少的。
這可都是養生小訣竅啊,老頭子他有福了。
在沈穗換著花樣折騰溫旺家的時候,溫南州在發財,不,嚴格來說,應該是在接受饋贈。
他前腳剛邁進車間,後腳就被秦簡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下一秒,就被塞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這裡麵...是一些票....還有一些錢。”
他從老父親老母親那搜刮來的。
另外:“我買了輛自行車,一台收音機和兩台電風扇,算是給我...徒弟的新婚賀禮。”
說完,不等溫南州拒絕,他轉而說起另外一件事來:“我聽老廖說,小沈同誌的父親申請撤銷案件,是有什麼顧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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