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是以後需要考慮的了,現在她要考慮的是:“二柱兄弟,你仁義,姐也不能小氣,姐家裡的東西,你看看,有什麼看的中的,隨便挑。”
反正她也拿不走,賣也賣不了幾個錢,不如給沈二柱。
該說不說,沈二柱這人雖然混不吝,但不小氣,前提是他手裡得有錢。
當然,大部分時間,沈二柱手裡都是沒錢的。
他每個月那點工資自己喝酒都不夠的,以往沈二柱來她這的時候,大多數是拿著東西的。
要不就是吃的,要不就穿的用的,給錢的時候少。
其中最珍貴的就是那雙小羊皮靴:“這樣,這雙鞋還給你,我沒穿幾次,跟新的一模一樣的。”
沈二柱的目光在她屋裡巡梭了一圈,沒找到什麼想要的,又想到當初他把鞋搶過來的時候,那死丫頭哭的跟死了親爹似得樣子,就點了頭:“我拿著了,房子的事,我幫你問問。”
他也沒多待,給孫寡婦分完錢,拎著那雙小羊皮靴,和剩下的高粱酒,出了屋子。
主要是他怕待的時間長了,萬一喝多了禿嚕出什麼不該禿嚕的東西,就不好了。
身懷巨款,他再怎麼小心謹慎都不為過。
同樣也因為身懷巨款,他心情好的不得了,就差高歌一曲了。
這麼多錢,他該怎麼花呢。
買酒,買多多的酒。
他要買茅台,買西鳳,買老白乾。
把以前那些隻敢眼饞的酒,通通買一個遍,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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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二柱的未來喝名酒喝到爽的暢享,在回到醫院,看到環胸坐在病床邊的沈穗的時候,戛然而止。
對上那死丫頭的目光,他莫名的一陣心虛。
沈穗從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遍,然後把目光定在了酒鬼爸手裡拎著的酒上麵:“喝酒了?”
沈二柱條件反射的把酒往身後藏了藏。
還沒等他解釋,就聽到死丫頭問:“喝了多少?命不想要了?”
沈二柱覺得不對啊,他倆到底誰是誰爹,他挺了挺腰板:“怎麼跟你老子說話呢。”
沈穗:“在孫寡婦那喝的?”
沈二柱:“你管老子呢。”
沈穗:“分贓去了?”
沈二柱往病床上躺的動作頓了一下,繼續躺了下去,閉上眼睛:“我困了,你麻溜的滾蛋。”
“爸,六千塊錢,你花的明白嗎?”
一句話令沈二柱刷的睜開了眼,目光裡的警惕防備一覽無餘:“你想乾什麼,這是老子的錢,跟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就知道死丫頭沒安好心,但是惦記他的錢,門都沒有!窗戶也沒有!
沈穗衝他翻了個白眼:“我像是那不講理的人嘛,我主要是好奇,溫南意被放出來了嗎?”
不止她好奇,婆婆也很好奇。
所以她就帶著午飯來找酒鬼爸打聽來了。
沈二柱表示不信,以死丫頭這見錢眼開的性子,能對六千塊無動於衷?
“你問你大嫂二嫂不就知道了。”
“那你說說,到底是親爹親還是嫂子親?”看酒鬼爸防她跟防賊一樣的表情,沈穗隻得又強調一遍:“我純好奇,不打你錢的主意。”
“你保證?你要敢打我錢的主意就....就....我就讓那兩個小野種退學。”
沈穗磨了磨牙:“我保證,你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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