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工業人,又有哪一個會不好奇。
溫南州敏銳的察覺到了他這一絲軟化:“我可是積攢了一大堆的問題來的,您老今晚上估計著得陪我徹夜長談了。”
洪工哼笑一聲:“你小子,滑頭的很。”
這麼說就是同意溫南州留下來了。
六嬸子在旁邊看到這一幕,抹了抹眼淚,她現在切身體會到了一句話,落了難才能分辨清楚身邊的真心或者假意。
老頭子還沒退的時候,每天來他們家的人可多了。
現在一出事,就連親戚朋友都躲著他們走。
小五子這孩子,彆看混,可仁義。
心好比什麼都好。
她看了看老頭子那不自覺拍打膝蓋的手,就知道他心情也不錯。
想到小五子說的,要徹夜暢談,她擦了擦眼淚,捅開煤爐子,給兩個人燒水去了。
談一夜不喝水那哪行啊。
說是徹夜暢談,其實隻談到半夜,兩人就結束了話題。
溫南州打著哈欠站了起來:“洪工,我先回了,明一早還得去上班。”
這也虧得是他年輕,能連著熬上兩個夜,但到了這會,也扛不住了。
反倒是洪工,還精神奕奕的,他衝著溫南州點了點頭:“回去吧,彆來了,你有這份心就行。”
這孩子天賦好,前途也好,性子也良善,不該被他連累,沾染那些糟汙事。
該聊的都聊完了,溫南州也不怕被趕出去了,就問了一句:“洪工,到底出什麼事了?您跟我說說,看我能幫得上忙嗎?”
話音落下,不出意外的被人趕出了門。
在門外,他還能聽到洪工跟六嬸子說:“以後這小子來彆給他開門!”
溫南州對著月亮歎了口氣。
然後才邁開步子回了家。
到家簡單洗漱了一下,他躺到床上,把睡的打起了小呼嚕的妻子攬在懷裡,正要閉上眼睛呢,就感覺到懷裡的人翻了個身,貼到牆邊,離他遠遠的,嘴裡還咕噥著:“熱~”
好吧~
溫南州笑了笑,退而求其次的選擇牽住了她的手,閉上眼睛,卻沒有什麼睡意。
彆看他下午安慰穗穗的時候說的那麼有把握,實際上他心裡也沒底,主要是溫旺家這人,太陰了,誰也不知道之前那麼多年,他都做了多少惡事。
還有溫南星的親爹也不知道是誰。
又來了個徐工。
總有一種四麵楚歌,危機重重的感覺,穗穗還懷了孕......
臨睡前,他還在想著,還是得跟秦斯文多聊一聊呀。
他路子廣,查起來比自己方便。
雖然心裡很多擔心,但這半晚上,他睡的卻是很踏實。
直到第二天,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砸醒,醒來第一時間是去看懷裡的人,見她粗著眉頭,將醒未醒的樣子,溫南州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等到她徹底睡踏實了,才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就看到,外麵的溫南珍狀若癲狂,赤紅著眼睛:“楊桂蘭,你個毒婦!你害死了我爸!我跟你拚了!”
什麼??
溫旺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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