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頭死了這麼大的事,你連交代都不交代一聲,就想這麼糊弄過去?這不止是你爸,你光哭有什麼用,趕緊老實交代,老頭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
胡淑芬也把目光投注過來,她也好奇啊。
昨天她還跟棒槌男人信誓旦旦的說,溫旺家沒死,不會有事,今天就被打了臉。
以她對沈穗和老太婆的了解,兩個人不會蠢到這個地步。
那麼問題肯定出在溫南珍身上。
但溫南珍自從進門以後,就始終不言不語的跪在溫旺家的靈前,也不哭,就這麼呆呆的看著溫旺家的遺容。
就連李素文質問她,她也沒有給出反應,活脫脫一副傷心慘了的樣子,跟另一頭哭嚎不停地溫南山,呈鮮明的對比。
中間跪著個努力擠出悲傷狀的胡淑芬。
“溫南珍,你說話啊!”李素文就看不慣她裝傻,不客氣的上手過去扒拉她:“你彆裝傻,老頭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快說!你是不是做賊心虛!”
溫南州卻像是個假人一般,任她如何扒拉,都沒給出反應。
後來還是溫旺家原先的好朋友車間魏主任看不過去了,說了一句:“好了,先讓旺家安安生生的走吧。”
不管生前有什麼怨恨,人死債消,魏主任還是來送了溫旺家最後一程。
李素文可不怕什麼魏主任,她現在可是肉聯廠的工人,見多了那什麼大科長大主任,低三下四的來她們廠求豬肉,人也跟著有一點點的飄,這不:“那可不能就這麼糊裡糊塗的過去,萬一老頭是被人謀殺的呢?”
她可是三進三出過市局的人,比這些四六不懂的人懂的多的多。
“老頭要是被謀殺的,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最起碼得訛點錢,她是真的窮,就當死老頭子補償她和紅旗她們娘倆了。
溫南州報完喪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李素文的這麼一番話,他腳步一頓:“大嫂說的沒錯,爸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三姐,你大早晨的來我們家發了一通瘋,鬨著說爸是我們害死的,可爸不是被你接走了嗎?我問過外公了,外公說昨晚上你就把人接走了,早上卻來告訴我們,爸死了。”
“好端端的一個人,在被你接走以後就這麼沒了,你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
“我可是聽說,昨晚上接走爸的不止你一個人,還有另外四個人,和一輛貨車,你們到底要帶爸去乾什麼?”
“是不是你們害死了我爸!”
隨著他的一聲厲喝,屋裡屋外呈現出了死一般的寂靜,親戚朋友們全都看向跪在那目光空洞的溫南珍,而後彼此交換著目光。
照小五子這麼說,溫工很有可能是被他親閨女害死的。
大晚上,大貨車,大批人,還非要把溫工接走,這一聽就不對勁好嘛。
要說溫南珍是心疼老父親在鄉下受苦,那也不至於趕夜路啊,沒記錯的話,溫南珍的男人就是貨車司機,難道不知道開夜車的危險?
而且,溫工被接走的時候還好好的,被溫南珍接走以後,經過一個晚上,就這麼死了?
溫南珍還什麼都不說。
這怎麼想怎麼可疑好嘛。
“依我看,我們報公安!我相信公安同誌!”李素文站了出來,大義凜然的昂著腦袋建議,反正她沒做虧心事,她不怕!
就該報公安!
“我同意!”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個聲援的是一直哭個不停的溫南山:“我要知道我爸是怎麼死的,報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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