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州聽的眉頭都要夾死蒼蠅了:“還有這事?”
“嗯啊,反正中午就鬨的很不愉快,你跟四哥稍微提一提就行,彆說太多,省的讓人家以為咱們摻和彆人家的事情。”
“行,我記下了。”
溫南州想了想又說:“我這邊估計得忙到晚上十點多了,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小心點,插上門,我回去再敲門。”
他們車間越來越忙,可偏偏這個時候老太太又不在家,溫南州不要太擔心。
“算了,我去請個假,跟你一塊回去吧。”
還有個未知的不懷好意的人在,溫南州真不放心穗穗一個人在家。
“可彆,那左鄰右舍那麼多人,你有什麼好擔心的。”要是他們家獨門獨院的,溫南州擔心也就擔心了。
可她們住的是筒子樓誒,嚎一嗓子樓上樓下都聽的真真的:“你踏實上班吧,這會是下班的點,我跟人一塊往回走,沒事的啊。”
衝溫南州擺了擺手,沈穗就回到了家。
昨晚上做的吃的還有,她就開火燒了個湯,對付了一口晚飯,然後就沒事可做了。
閒著也是閒著,她乾脆開始寫自己的第二篇小故事。
寫完第一篇,沈穗逐漸的找到了寫故事的樂趣,把自己的想法付諸於筆下,被更多的人閱讀看到,想想就很有成就感。
第二篇麼,就寫何大誌家的情況。
這一篇的主角,叫小雅。
寫小雅怎麼跟父親鬥智鬥勇去上學,找婦聯做主,找到爸爸廠裡去,然後爸爸在婦聯同誌的勸說下,認識到自己的偏見,做出改變,從內心裡接受男女平等,雲雲的。
故事麼,當然得藝術加工,不然寫的太現實沒人看的。
不過寫著寫著,沈穗發現,這故事某些地方,跟原主的經曆重合了,也是跟渣爹鬥智鬥勇為了上學。
所以她才寫的那麼順暢嗎?
一個晚上的時間,六千字就已經寫完了。
寫完抬頭一看,十一點了。
寫了足足三個小時,怪不得脖子這麼酸。
溫南州還沒回來。
她也沒等,活動了幾下,洗漱睡覺了。
這一晚上,溫南州根本沒有回來。
第二天沈穗醒來的時候,旁邊根本沒有人躺過的痕跡,通宵工作?
做為一個掛心自家丈夫的人,沈穗做了愛心早飯,提前了二十分鐘去廠裡。
到了廠裡,她竟然看到保衛科在巡邏,且麵色都很凝重的樣子,廠裡的每個人也都行色匆匆的。
她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去車間找了溫南州。
溫南州接到消息,急匆匆的跑了出來:“穗穗。”
看到他褲腳的血跡,沈穗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不是,這工作危險性也太高了吧。
“不是我,是秦教授,遭到了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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