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州也覺得棘手的很,偏偏是這個一人犯罪,全家株連的年代,他思索了片刻:“這隻是咱們的猜測,等我再試探試探,找秦斯文打聽一下,徐工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辦法撈出來的李翔。”
之前事情太多,再加上他也並不怎麼關心溫南珍家的事情,就把這件事忘到了腦後。
“老麻煩人家會不會不好?”楊桂蘭有些擔憂。
朋友之間有來有往才是長久之道。
也不能一直讓秦斯文往往往往的,又不是狗!
“沒事,我也幫了他的。”溫南州隨口扯了幾句不存在的事件,安了一下老太太的心。
秦斯文所處的位置就代表著他消息靈通,有捷徑不走白不走,至於秦斯文要的東西,他隻能說隻要自己不吐口,秦斯文就拿自己沒辦法,溫南州是如此自信的想著。
結果沒過兩天呢,就被打了臉。
他看著麵前秦斯文淡定微笑的臉,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再說一遍?誰要請我吃飯?”
麵對他逼人的目光,秦斯文心虛的移開視線,底氣不是很足:“我奶,何副主席,秦教授的媽,請你吃飯。”
溫南州壓了又壓,才把想要一拳頭砸到秦斯文臉上的衝動壓了回去,一字一頓的質問道:“你是不是亂說話了。”
這一點,秦斯文當真是冤枉。
“我沒有,你彆冤枉我!”
為了這事,他這段時間一直躲著奶奶來著,但沒辦法,下有政策,上有對策,奶奶直接讓爺爺在單位裡堵住他,給他下最後通牒:“奶奶說,要是我不來的話,她就親自來請你。”
他輕咳了兩聲:“咱奶那個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建議你還是去。”
不然他就會很慘。
溫南州嘖了一聲,煩躁。
什麼叫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就是了。
“秦教授知道嗎?”就沒攔一下的嘛。
他這張臉,往秦家一杵,隻要不是瞎子,肯定能看出點什麼來呀。
“我不知道三叔知不知道。”秦斯文是真不知道,他上午被爺爺逮住,中午就來傳達奶奶的邀請了,根本沒有見到三叔。
“我不去的話....”
“奶奶應該會親自上門堵...邀請你。”秦斯文換了個委婉的說辭。
他奶是做婦女工作的,可沒有溫南州想的那麼死板守舊,招數多著呢,他憐愛的看了溫南州一眼:“你還是從了吧,你去的話,事情還可控,要是我奶過來....”
秦斯文的未儘之語,溫南州聽懂了。
他之前見過那位何副主席,他們兩個的臉龐相似程度,是彆人見到就能聯想到有血緣關係的像。
這要是被拖拉機廠的熟人看到.....溫南州閉了閉眼:“時間地點,都有誰?”
“明天中午,隻有我爺奶。”想了想,秦斯文又補充了一句:“可能還會有我,有三叔。”
“哦,我奶還說,讓你帶著你愛人一塊過去。”
溫南州隻能接受:“知道了。”
然後轉身就走,秦斯文看著他的背影,默默地決定,一定會替溫南州打聽到他想要的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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