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南州這也隻是溫南州自己的看法,他就沒說出來誤導張科長的思路,隻說:“老哥,我們家這回損失大發了,麻煩保衛科的兄弟們上上心,早點把這恨人的小偷抓到。”
張科長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們一定早日破案。”
見問不出什麼了,張科長就收隊回去了。
保衛科的走後,左鄰右舍們幫著溫家把屋子收拾立正,又寬慰了幾句,就各回各家了。
回家以後,第一時間就是把自己家的錢財貴重物件換了個地方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而此時的溫家。
楊桂蘭恨的臉都扭曲了:“天打雷劈的小偷。”
沈穗也覺得:“這也太猖狂了。”
七點到八點這個時間段,是樓道裡人最多的時候,左鄰右舍家家戶戶基本上都這個時間點下班做飯放學,樓道裡人來人往的,有不認識的人撬他們家的門,按理說鄰居們不可能看不到啊。
“所以我才覺得是熟人作案。”在自家人麵前,溫南州就沒藏著掖著了,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咱們家的熟人....可不多。”
“但不對啊。”沈穗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今天咱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就算是有熟人過來,被鄰居們看到,也該跟咱們提一句的。”
畢竟吳大爺那些話,好些鄰居都知道了。
要是有熟人在這個時間點上門被人看到的話,鄰居們不可能裝聾作啞的。
“如果不是熟人作案的話,那媽丟的金條該怎麼解釋?”溫南州反問。
楊桂蘭也從旁插話道:“我藏東西的地方隻跟穗穗說了。”其他的她誰都沒說。
她是藏在了床頭的花紋裡,參考死老頭子藏東西的路數,她把花紋掏空了,金條放了進去,又把花紋最外層黏上,重新刷了漆,如果不是知道準確的位置,彆人是沒那麼容易找到的。
沈穗的話:“我隻跟溫南州提了一嘴。”
當然不可能是他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人做的。
那會是誰呢?
“哦,對了穗穗,剛才人多耳朵我沒多問,咱們那錢,和那個盒子,沒被人發現吧?”
“沒有,我藏的好著呢。”
“那就行。”到了這會,楊桂蘭的心情已經和緩下來了。
雖然還是心疼,但對比起在穗穗那裡的那些來,丟了的都是九牛一毛而已,她還能撐得住。
“你說,會不會是之前偷偷來咱們家的那個人做的?”沉默了片刻,沈穗突然說。
“應該不是。要是這樣做,咱們不就知道他來過家裡了嘛。”楊桂蘭這樣說。
那個神秘人,之前偷偷摸摸的來他們家,不就是不想被她們知道嘛,想悄悄的找到死老頭子留下的金條嘛。
思及此,她腦袋也轉過彎來了:“你說,那人會不會把我的金條誤認為是死老頭子留下來的了?”
這麼一想很有可能啊,那人認為自己找到了金條,才無所顧忌的把他們家的錢票一掃而空:“因為他不怕驚動咱們了。”
沈穗和溫南州對視一眼。
老太太這邏輯,沒毛病啊。
“那這對咱們來說是個好事了?”
“好事個屁,我的金條就不是金條了,還有那麼多錢呢。”一說起這個來,楊桂蘭又要心絞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