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哭起來特彆真情實感。
房管科的人這才知道溫家遭了賊的事情。
你彆說,都是廠子裡的工人,聽到這樣的事情,房管科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生同情:“楊大姐,您彆哭,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啊,跟保衛科說了嗎?”
一群人七手八腳的把楊桂蘭扶到椅子上坐好,聽著楊桂蘭一聲三泣的說完了來龍去脈,個個義憤填膺:
“猖狂,實在是猖狂!”
“小偷的行為太猖狂了!這是不把我們法律和公安放在眼裡啊。”
“楊大姐,您彆著急,咱們這就去幫你報保衛科,讓保衛科把那該死的小偷抓回來。”
工作歸工作,人心還是善良的。
一聽到楊大姐家損失了這麼些的東西,一個個的都替楊桂蘭心疼的慌,你一言我一語的又是安慰,又是幫著出主意的,真心實意的為楊桂蘭打算。
楊桂蘭也承情,趁著同情拉足了,她才說出自己的目的:“我知道大家夥的好心,我領情。”
戰術性擦眼淚。
“我來咱房管科就是想麻煩大家夥,再給我們家換一套門鎖。”頓了片刻:“要最安全的。”
“應該的。”
“一定的。”
要是沒有之前那一出,楊桂蘭的這個要求,還真沒那麼容易被答應,門鎖可都不便宜的,一個月之內連換兩套,要是給彆的工人知道了,有樣學樣怎麼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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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楊大姐家就夠倒黴的了,一套門鎖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房管科首戰告捷。
楊桂蘭再三感謝過房管科的所有人,又轉戰到了保衛科,催進度,結果保衛科的人還真有了眉目。
“昨晚上七點到八點這個時間段,所有出入非樓層的人,大部分我們都找到了,也問出了他們去樓層的目的,也有人證,基本上算是排除了嫌疑,隻有兩個人沒找到,也沒人認識。”
“這是我們根據鄰居們提供的線索,畫的草圖,你看看,認識嗎?”
楊桂蘭看了一眼,然後欲言又止的。
說是草圖,真的是草圖了。
張科長給的這兩張圖,隻能看出來上麵畫的是個人,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其他啥都看不出來。
張科長也知道圖畫的不怎麼樣,輕咳了一聲:“沒關係,居委會二十四小時組織人在大院巡邏,我們上午去居委會問問,絕對能找到這個小偷。”
楊桂蘭還能說什麼呢,隻能說好了啊。
不過臨走之前,她又想起來一件事,問道:“張科長,這兩個不認識的人是幾點出現在我們樓層的?”
“一個十分左右,一個三十分左右。”張科長回答道。
具體時間不清楚,隻能有一個大概範圍。
但已經足夠了,楊桂蘭想到昨晚上老幺的推斷,現在更能確認,是同夥作案,但也不能否認對她們家很熟悉這一點。
她一邊思索著一邊往廠外走,想著還是得去街道辦和派出所一趟,一是報案,二是做個警示。
然後,剛出了廠子,就被溫南珍叫住了,她身側還站著徐工。
“嫂子,我聽說家裡出事了,要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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