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明明死老頭子都已經死了,可她們一家還活在死老頭子的陰影之下,被他活著的時候做的孽所威脅著。
她自己眼瞎自己罪有應得,可就是苦了孩子們。
死老頭子販賣少女的事情一旦爆出來,不止死了的死老頭子要被定罪,就連他們這些活著人的都逃不開,老幺穗穗,老四陳玉,還有他們的孩子們。
人都是自私的,楊桂蘭也不例外。
不揭穿死老頭子,她良心難安,但要是揭穿死老頭子,等同於把一家子送上絕路。
尤其是在這個特殊的年代。
所以楊桂蘭的打算是,等到這個年代過去,不再搞連坐了,丟了工作也能好好的生活的時候,她就去揭發死老頭子,讓他罪有應得。
這是她能預設到的最好的結果。
到時候,死老頭子的贓款肯定要上交組織的,所以那些金條不能動,誰知道金條上沾了多少血,也不能交給姓徐的。
這倆狼狽為奸,沆瀣一氣,都不是什麼好玩意。
等再過幾年,讓他們一塊堆吃牢飯去。
這麼想了一會,楊桂蘭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些,看時間差不多了,就打起精神來準備做午飯,做午飯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家裡的肉啊蛋啊白麵大米什麼的都被偷了。
一上午她光忙彆的事情去了,菜也沒有買。
這時候去置辦也來不及了,她想了一下,去國營飯店買了兩個菜,又攤了幾個玉米麵薄餅,煮了一鍋的紅薯玉米麵糊糊,就是午飯了。
她前腳剛把午飯做好,後腳沈穗就了家:“媽,溫南州說他不回來吃了,要是有多的就讓我給他帶過去,沒有他就去食堂吃。”
“有有,做著他的飯呢。”
楊桂蘭快手快腳的給沈穗盛了一碗糊糊:“穗穗,今早上姓徐的來找我了...”
她把上午發生的事情巨細無遺的跟沈穗說了說:“你說姓徐的他到底想乾嘛?”她想不明白。
沈穗猜測著:“是想走懷柔路線吧。”
“或許是打草驚蛇,想讓咱們知道梳妝盒的重要性,繼而主動拿出來。”
“啊?”楊桂蘭是真沒想到這一層,她剛剛還想著給梳妝盒換個地方呢,幸虧穗穗機警,沒被姓徐的騙了。
“那咱們?”
“溫南州已經有辦法了。”沈穗想著,這不正好給了溫南州機會嘛。
到時候她們裝作上當,直接拋出來一個假的梳妝盒就是了。
最起碼能迷惑他們一段時間。
楊桂蘭也沒多問,隻說:“你們心裡有數就成。”
楊桂蘭的事情說完,該沈穗說了:“媽,你想不想作為婦女代表,國慶去參加升旗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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