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我還是第一次受邀參加升旗儀式呢。”楊桂蘭緊張的夜裡做夢都是,自己十一當天掉了鏈子,成了全國人民的笑柄不說,還連累的穗穗丟人。
“媽,您想一想啊,那天安門廣場那麼大,婦女方隊足足有一千多個人呢,到時候誰能看清楚誰啊,您放寬心,大膽走。”
所謂的婦女代表方隊,就是在升旗的時候,跟在工人代表方隊身後走過天安門廣場而已。
“到時候我和溫南州我們一塊給您去加油。”
楊桂蘭嗯了一聲:“成,我不緊張。”
不過說是這麼說,麵對這麼大的事的緊張,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緩解的,但穗穗的好意她感受到了。
說著話,到了廠裡。
沈穗請人把溫南州喊了出來,把飯盒遞給他:“你一份,秦教授一份,趁熱吃,涼了傷胃。”
溫南州工裝口袋裡還彆著一個扳手,接過飯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媽,穗穗,我今晚早晚回去休息,記得給我留門。”
“行。”
臨走之前,沈穗又把溫南星跟她說的事情,跟溫南州說了說:“你轉告給秦教授,讓林叔他們注意著點。”
這明顯是有人在煽動情緒,想要讓戴芳無罪釋放。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群眾意願的力量是無窮的。
“還有這種事?”溫南州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很正常吧,廠裡都知道你跟秦教授的關係,肯定沒人會在你麵前說的。”同理,也沒人在沈穗麵前嚼這個舌根,把就像今天於大姐的話,沈穗是第一次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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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我心裡有數,會找機會跟秦教授說一聲的。”
第二天。
上了班以後,沈穗把這件事也在婦聯辦公室裡說了說:“我這真是不好奇不知道,咱廠裡竟然有那麼多人覺得戴芳是情有可原,該無罪釋放。”
“還有這種事?”封副主任很是吃驚。
“有的。”張大姐於大姐幾個人一致點頭表示她們知道這件事。
苗大姐說:“我是聽我鄰居說的,還想讓咱們婦聯出麵,去跟廠長提倡議呢。”
倡議酌情處理戴芳。
“這怎麼可能,戴芳犯的可是故意傷害罪。”封副主任覺得很離譜。
戴芳是受到了傷害不假,可這並不是她反過來傷害彆人的理由啊,還是秦教授這樣的客人,人家秦教授可是來幫助他們廠的,被戴芳這麼一推,對她們廠的印象該多麼不好。
往後誰還敢來幫助他們廠。
這是從廠裡的利益考慮,但就算是考慮個人利益,戴芳犯的可是板上釘釘的故意傷害罪,難道就因為她過去遭遇了不好的事情,就能讓法律為她讓路?
“誰知道這些人怎麼想的。”張大姐一臉晦氣,她是這麼跟兒媳婦說的,但兒媳婦不但沒聽進去,反而說她沒有同理心,質問她們婦聯不是該給婦女同誌做主嗎?戴芳難道就不是受壓迫的婦女嘛。
“我怎麼覺得這個事不太對呢。”沈穗聲音雖輕,但整個辦公室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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