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州禮貌的微笑,然後反手關上了屋門。
“他跟你說什麼了?”楊桂蘭好奇的問。
溫南州語塞。
“到底說什麼了?”
老太太步步緊逼,溫南州想了想,反正也不是他犯蠢,就乾脆利落的把溫南星供了出去。
然後,就看到老太太的臉色變的鐵青,咬牙切齒道:“這個老四!”
整天瞎琢磨這些有的沒的,一點正事都沒有。
楊桂蘭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於是第二天送兒子過來的溫南星,剛把兒子送到老太太屋裡,關上門,就迎來了老太太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罵的他人都懵了:“媽,我又怎麼了?”
“你給我離那姓徐的遠一點。”
好嘛,這下溫南星可算是知道因為點什麼了,橫了溫南州一眼。
果然,老幺還是那麼不靠譜。
一點話都兜不住,就是個大漏勺。
“媽,媽,上班要遲到了,我和老幺先走了。”
他扯著老幺就往外跑。
“你今天不是晚班嗎?”
“那我去百貨大樓買奶粉。”
等到離開老太太的視線範圍,溫南星狠狠的捶了溫南州一拳:“你小子,兜不住一點話。”
溫南州摸了摸鼻子,到底是自己理虧,生受了這一拳:“打一拳就行了,再打我翻臉了啊。”
“混賬玩意。”
溫南州當聽不到,轉身回去,接上沈穗,夫妻兩個一塊去廠裡上班。
到了單位。
沈穗還沒坐下呢,就被錢主任叫走了,去了一樓一間閒置的辦公室裡,辦公室裡,昨天新成立的普法社的人都在。
而沈穗今天的任務就是,指導她們排練。
沈穗的第一個普法小故事,寫的就是跟戴芳有關的故意傷害罪。
該說不說,這還是沈穗第一次當導演呢,有些新奇,但更多的是麻煩:
“吳大姐,你這表情不對,你得更淒苦一些。”
“孫大娘,你站錯地方了。”
“這個字讀錯了。”
“.......”
等等一係列的小問題,這還隻是初初排練試水,就有這麼多的麻煩,她都不敢想到真正排練的那一天,得有多少事。
錢主任看她一頭霧水的樣子:“小沈啊,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你可不要給我打退堂鼓啊。”
沈穗疲憊的笑了笑:“怎麼會呢。”
她還想進步呢,那麼麵對領導交托的任務,就不能撂挑子。
不過踏入一個全新的領域,沈穗也得摸索著來。
她這邊還在焦頭爛額中呢,那邊,更壞的消息傳了出來:
“戴芳突然開口舉報,她們拐賣團夥的幕後黑手是市委書記秦博瀚,也就是秦教授的父親,所以她才會突然發狂襲擊秦教授的,為的是想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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