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記,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他說這句話,是在強調,也是在提醒。
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了,能走了吧?
他現在隻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哦,還必須得是在穗穗身邊,他在穗穗身邊才最安心。
“可以了,我讓斯文送你回去。”
南州臉上的疲色絲毫沒有遮掩,秦書記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自家孩子自己心疼:“秦簡那邊,你也不用操心,他都這麼大的人了,自己犯的錯誤就該自己擔著。”
“回去以後好好睡一覺,今天的事情不要對外講。”
“另外,待我向小沈問好,何主席最近很有空,讓小沈要是有空就去找她玩,她給小沈準備了一些東西,改天我讓斯文拿給你們。”
工作模式褪去,秦書記又開始閒話家常了。
溫南州一邊起身攏好外套:“我知道了,會轉達給穗穗的。”
“秦書記回見。”
出了屋子,他才發現,秦斯文竟然一直在外麵守著。
看他穿的單薄,隻一件襯衫,一個灰色馬甲,很有良心的關切道:“你不冷嗎?”
秦斯文揉了揉鼻子,把想打噴嚏的念頭強行壓下去,沒彆的,要臉:“不冷,走吧,我送你回去。”
“麻煩你了。”
“不麻煩,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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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叫我溫南州吧。”
雖然身世都快成了名牌了,但這層遮羞布隻要不扯下來,就沒人敢正大光明的往老太太身上潑臟水。
而且,溫南州從來沒想過要認回秦家。
“私底下叫叫而已。”秦斯文不以為意。
溫南州卻很認真:“秦斯文,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跟你交好,隻是因為你是秦斯文,而不是因為秦家。”
秦斯文是心眼有點多,但他從來不在朋友身上使,還幫助他們良多,溫南州是真的拿秦斯文當朋友的,跟秦家沒有關係。
說起來,秦斯文是溫南州穿越以來的第一個朋友。
跟大餅,薛洋他們都不同,大餅薛洋他們,認可的都是原主,生死之交也都是原主。
他穿越過來以後雖然已經儘力維護了,可到底跟原主脾性不同,而隨著他的工作越發忙碌,跟原主的那些朋友,也開始漸行漸遠了。
不是不想認這些朋友,是朋友之間如果不同頻,漸行漸遠是必然趨勢。
溫南州成了家,工作又越來越忙,已經很少跟薛洋大餅他們一塊出去玩了。
不止是溫南州這樣,當初的那一幫朋友,接班的接班,下鄉的下鄉,忙著養家的忙著養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在自己的事情上花費了大半心力,就很少擠出時間來分給朋友。
但如果有需要,該幫忙的還是會幫忙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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