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使的莊鳳目眥欲裂。
自從被市局關起來之後,一直淡定的麵孔,皸裂了,她喉嚨裡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你、敢!”
目光也隨之發生了變化,變的嗜血幽深,那傾瀉而出的殺意,看的溫南山都膽寒。
彆說溫南山了,就連隔壁的局長等人,也被這等眼神駭了一跳,這樣的目光,非手上見過血殺過人不能有的,且殺一人幾人是養不出這樣的殺意的。
但當溫南山想到之前跟莊鳳打的有來有回的那些天,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我有什麼不敢的,你把我害的這麼慘,我什麼都沒有了,你也彆想好過。”
“你不是想讓我改姓莊嗎,你不是想著莊家嘛,那我就撅了你爹娘的墳,把他們的骨頭喂狗,還把你妹妹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光棍,還不止,我要把你妹妹說給八個十個的老光棍,讓她死了都成為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讓你們死了都安生。”
他極儘惡毒之語。
配上他那一臉的姹紫嫣紅,不要太麵目可憎。
隔壁的局長等人都聽的一臉嫌惡。
縱然莊鳳不是好人,可溫南山這麼行事,未免太惡毒了一些。
怪不得是溫旺家的兒子。
父子兩個一脈相承的惡毒。
巧了不是,莊鳳也是這麼想的。
不愧是溫旺家的兒子,和他一樣的畜生,一樣的白眼狼,虧她之前還想著讓溫南山繼承她們莊家的一切,是她低估了溫旺家血脈的影響。
“那也是你的親人!”
她竭力維持著自己的理智,試圖打消溫南山的想法。
“呸!屁的親人,你們莊家算什麼東西,還看不上我爸,看不上我們,你們不是厲害嗎,不是高高在上嗎,現在怎麼樣了,還不都是黃土一堆,連個上墳的人都沒有。”
“可見啊,你們莊家也不是什麼好玩意,肯定是之前作孽多了,才會遭到報應,落到現在斷子絕孫的境地。”
溫南山是怎麼刺激人怎麼說:“現在好了,因為有你這麼個不孝閨女,連死後都不得安寧。”
“你等著,老子說到做到,等老子出去,就把莊家的墳撅了,讓你爹娘爺奶曝屍荒野,誰讓他們有你這麼個閨女呢。”
聽到這麼一句話,莊鳳的理智徹底崩盤:
“啊~我殺了你!”
她顧不上隱藏什麼了,腿一蹬牆,身子如離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把溫南山撲倒在地,手指微曲,直直的摳向溫南山的眼珠子。
速度之快,溫南山差點都沒反應過來。
好在人的潛力是無窮的,溫南山抬了下頭,原本該摳向他眼珠子的手指,摳到了臉上,硬生生的在他臉上摳下兩塊肉來。
可見莊鳳用的力道之大。
溫南山後知後覺的:“嗷~”了一聲,感受到臉上劇烈的疼痛,他怒火上頭,支棱著胳膊去掐莊鳳的脖子,想要故技重施。
卻被莊鳳往後一仰,躲開了。
躲開以後,膝蓋移位,重重的跪在溫南山兩腿之間。
溫南山:“啊!!!”
趁著溫南山吃痛,莊鳳乘勝追擊,利落的扯下溫南山的皮帶,用尖銳的皮帶扣,劃向溫南山的喉結。
招招式式,都是殺人的招數。
一舉一動,絲毫沒有留手。
而溫南山,挺壯的體格子,在莊鳳手下,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一切隻發生在眨眼間。
等隔壁的局長等人反應過來,來救人的時候,溫南山的脖頸已經被劃開了一道口子,鮮紅的血染紅了半邊衣裳。
好在救援來的及時,溫南山的脖頸才沒被徹底劃開,留下了一條小命來。
但也足夠溫南山嚇破了膽,棉褲也跟著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