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流也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奈何對方剛剛幫過自己，吃人嘴軟。
聽著聽著，熾焰發現了不對：“你們有沒有發現……咱們師父打了一圈招呼，唯獨沒把東流當成小輩？”
除了徐霖外，其他人其實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不過大家都沒好意思當著當事人的麵問出來，唯有熾焰毫無顧忌。
沉默許久的徐夏忽然戳了戳林夜塵：“這個說你是先天修魔聖體的人叫什麼名字？”
“啊？”林夜塵被她毫無征兆的提問問住了。
想了半天，林夜塵放棄掙紮，轉而伸手去戳薑川。
“你師父叫啥啊？”
聽到他的提問，徐夏非常意外：“這人是你師父？”
薑川無奈地說：“嗯，雖然我很不想承認。”
徐夏急忙追問：“他叫什麼？”
“嗯……”薑川也沉思了好半天，“他叫……臭老頭？”
徐夏：？？？
林夜塵：？？？
林夜塵又給了他一拳：“你就不能好好回答嗎？”
薑川捂著被捶的腰，委屈地道：“人家也不知道嘛……”
“你師父叫啥名你都不知道，是你親師父嗎？”
“可能真是表師父吧。”薑川委屈地說，“雖然他是我師父，並且每次我陷入危險的時候他就會出現，但其實我目前為止總共也就見過他四次。”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林夜塵問：“才見過四次，你怎麼學藝的？”
熾焰搶答道：“這個問題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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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川川是自學成才的，功法也全是自己摸索編撰。”
薑川解釋說：“他其實也說過我是天生法師聖體，所以非要收我為徒，不拜師不讓我走。我沒辦法才……”
“不過他什麼法術都沒教過我，隻會整天在我耳邊念叨各種心靈雞湯，所以我才叫他臭老頭。”
林夜塵說：“現在看來，你確實是先天法師聖體。”
薑川也道：“你也是先天魔修聖體。”
聽聞此言，徐夏趕忙抓住林夜塵問：“他不會也收你為徒了吧？”
林夜塵搖搖頭：“這倒沒有。”
“那就好。”徐夏鬆了一口氣。
薑川對她的反應十分好奇：“這臭老頭有什麼問題嗎？”
徐夏捏緊了拳頭，氣憤地說：“就是這個混蛋，騙我下凡渡劫的！”
之前問名字是因為還不能確定。
現在得知這個“高人前輩”做過的事，了解了他的處事風格，基本可以肯定他的身份了。
“看來我沒叫錯，他就是個不乾正事的坑貨臭老頭！”薑川道。
徐夏忽然道：“不許叫他老頭。”
林夜塵試探著問：“那叫前輩？”
“不許叫他前輩！”
薑川和熾焰不明所以，林夜塵卻猜到了答案。
徐夏之前說過，她是被一個損友說服，才會下凡曆劫的。
這個高人想必就是那個所謂的損友了。
徐夏說：“他叫洛水寒。以後除了北辰之外，其他人還是叫他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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