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他不會信的。”
果不其然，當珍妮再次看向舞台時，收到的隻有林夜塵似笑非笑的戲謔眼神。
珍妮安詳地閉上眼睛：“完了。”
眼看林夜塵交代了幾句之後就把話筒還給重新上台的葉知行，珍妮立馬腳底抹油溜走了。
根本沒顧得上回答林敘的問題。
同桌的紅梅落雪抿了一口酒，接替了她的工作：“當年夜鶯可是引領全幽蘭大陸時尚的人物，他每次演出的同款穿搭都會賣爆。不僅男人穿他的同款，女人也喜歡買他用過的時尚單品，幾乎憑一己之力帶活了整個星悅。這麼多年過去，依舊沒人能達到他當年的成績，仙界商業還是一直起不來啊……”
“當年？”徐夏聽出了她話裡惋惜的意味，“後來怎麼了？”
紅梅落雪回答說：“他死了，死在最紅的那年。”
“？”
“因為不願與曼珠沙華為侍，服毒自儘。摘星樓一把大火，將曼珠沙華的支持率燒去大半。”紅梅落雪說著，輕輕敲了兩下海棠麵前的桌子。
海棠再次被彈回來，向她投去疑惑的目光。
紅梅落雪意味不明地笑著看她：“你說是吧，海棠、仙子？”
海棠覺得莫名其妙，也不管她說的是什麼，直接懟道：“你說是就是嘍。”
紅梅落雪這下終於信了：“原來你真的在掛機啊……”
她還以為海棠是故意裝作不在，意圖探聽消息呢。
舞台上已經換成了彆的節目，但遠沒有林夜塵的時裝秀精彩，桌上眾人開始討論其他事情。
徐宇航對遊戲任務最為關心，其他人還在忙著交友搭訕，隻有他的關注點在聯盟後要做的事情上。
“你們說，七大幫會最後會選擇加入哪一個勢力啊？我們是不是也要開始組織幫眾做幫會任務和勢力任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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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梅落雪回答說：“我覺得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會選東流這邊，畢竟是天命所指。”
其他幾人都十分不解：“為什麼？人機前輩不是和葉昭昭是一夥的嗎？”
紅梅落雪奇怪地看著跟風的薑川：“你不是他們團隊的一員嗎，你怎麼也問？”
薑川是真不懂：“可能因為我被孤立了吧。”
徐夏猜測說：“你的記憶是不是被糟老頭子清空了？這兩天的劇情裡，糟老頭的真名明明已經暴露給北鬥了，而你卻說不知道。”
薑川之前曾說過，他不知道自己師父的名字，甚至隻見過師父四次。
連西瓜楚楚都知道洛水寒的道號，薑川卻一無所知，這太奇怪了。
人機前輩明明當著他的麵喊了洛水寒全名那麼多次，而且光是目前已經更新的主線裡，北鬥與洛水寒都見了不止四次了。
“……應該是的吧。”薑川自己也不太自信了。
想湊熱鬨的灼灼其華才剛剛靠近，還沒來得及打聲招呼，就聽見了這樣的對話，頓時愣在原地。
徐夏故意補刀說：“哎呀，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師父啊，也太不負責任了～”
吐槽過後還對徐霖和林敘說：“你倆可千萬彆找這種人學藝。”
薑川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灼灼其華左腳踩右腳，好險沒摔在飯桌上。
徐夏扶起他，關切地問了聲：“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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