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氛圍因林夜塵這幾句話瞬間變得更加尷尬。
徐澤濤沒好氣地瞪了馮愛珍一眼。
眾目睽睽之下，馮愛珍尷尬得無地自容。
徐霖：你就是陰陽怪氣的神，沒有之一！
徐澤濤試圖緩解氛圍：“這老婆子是昏了頭了，說話做事不經大腦，小林你彆放在心上。”
林夜塵說：“怎麼能不放心上呢？讓媽媽開心是我這個晚輩應該做的。雖然這麼打扮有點費事，我也挺不習慣的，但既然媽媽喜歡，我就能堅持下去。”
馮愛珍：……
林敘還是忍不住問道：“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穿？”
林夜塵理所當然地說：“因為夏夏不喜歡啊。”
見客廳坐滿了人，在廚房忙碌的張阿姨端著剛準備好的茶水走了過來，分給眾人。
輪到林夜塵時，林夜塵客氣地笑了笑：“謝謝。”
這跟對馮愛珍的態度簡直天差地彆，襯得馮愛珍更不是人了。
好在林夜塵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取得第一階段的小勝利後，暫時斂了鋒芒，沒有繼續進攻。
他回過頭來麵對徐澤濤：“爸爸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徐澤濤反問：“你能說嗎？”
林夜塵回答：“不能說我就不說。”
徐澤濤先問了最關心的問題：“你這些年去哪了？”
徐霖激動舉手：“我知道，讓我說，讓我說！”
林敘疑惑地看著旁邊的妹妹，感覺自己好像從一開始就沒聽懂其他人在說什麼。
“那你說吧。”林夜塵把機會讓給徐霖。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徐霖身上。
隻見徐霖起身自信一笑，大聲說：“他穿越了！”
然而回應她的卻是其他人異樣的目光。
徐霖瞬間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孤獨感。
見林夜塵沒有反駁，徐澤濤隻當他是不想說，於是換了下一個問題。
“你現在是做什麼的？”
林夜塵看向徐霖：“這個問題你也要回答嗎？”
徐霖緩緩坐了下來：“等等，讓我思考一下，我猜……”
徐霖回想了一下之前徐夏在遊戲裡說過的話，試探著問：“你是殺手嗎？”
“呃，要這麼說也可以……不過我不當殺手很多年了。”林夜塵說，“累死累活不說，還容易受傷，處理不好屍體還會被扣酬金……賺的那點錢都不夠我療傷的。”
林敘&馮愛珍：你們在說什麼啊，是中文嗎？
徐霖虛心求教：“所以到底是？”
林夜塵想了想，回答說：“應該算是間諜頭子吧，負責安排手下人潛伏到各個勢力和組織裡收集情報，偶爾也乾點挑撥離間的活。當然，在當上頭頭之前，我也是做這份工作的啦！”
徐霖呆住了：“那你……”
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會需要用到大量間諜啊？
林夜塵補充道：“我的老大是黑幫頭頭，他救過我，所以我一直在為他做事。”
“黑幫頭頭？”徐霖迷惑了。
當著徐澤濤的麵，林夜塵隻能隱晦的提示：“就是開頭救我的那個醫生，我們一開始隻是醫患關係。後來他做了黑幫老大，需要人手，就把我收為小弟了。”
這麼一說，徐霖就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把遊戲劇情裡的人物關係梳理一遍，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林敘十分崩潰：“你們到底在聊什麼啊？”
徐澤濤接著問道：“那你怎麼又回來了呢？”
乾這行的，為了不連累家人，應該要把過往斬斷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