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鬥:“我的頭發……”
東流癱坐在地上對著葉昭昭哭唧唧:“我的回鍋肉啊……”
葉昭昭:……
葉昭昭把南枝的手接好後,南枝便搶過北鬥的法杖,從後背給東流來了一棍子。
南枝:“誰知道他還會發什麼酒瘋,師姐不在,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還是打暈了保險一點。”
北鬥:“有道理。”
回到店鋪時天色已晚,北鬥把東流背回了房間,然後大家各自回房休息。
夜深時,前廳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家裡三個npc都睡得死死的,徐夏徐霖便一起前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剛分彆不久的鮫人妙雲,以及……趴在他背上不省人事的楚雲飛。
“怎麼回事,又一個喝多了的?”
“他受傷了。”徐夏看著順著楚雲飛的手往下流的血說。
兩人把妙雲請了進來,並將他帶到後院裡。
徐夏回過頭將門口的血跡清理乾淨後才關門回來。
徐霖狂拍房門,將南枝和北鬥都叫醒了,幾人合力把楚雲飛抬到了空的客房裡,南枝緊急為他醫治。
北鬥皺眉問:“怎麼會傷成這樣?”
妙雲回答說:“魔尊不答應結盟,揚言要集結大軍踏平靈霄大陸和悠韻大陸,還要把楚大哥囚禁起來做人質。是楚大哥拚命帶著我闖出來的。”
“你怎麼找到這的?”
“是楚大哥給我指的路,不過他半路就暈了。進入百花城後,我靠秘法找到你們幾個的,鮫人能感應到自己的朋友。”
南枝檢查過後做出診斷:“五臟俱損,經脈多處斷裂,靈息紊亂,還失血過多……內傷外傷都很嚴重。”
“能治嗎?”
南枝回答說:“保住性命不成問題,外傷雖重卻不難治。隻是經脈修複起來有一定難度,搞不好是要變成廢人的。”
北鬥歎氣說:“先治吧,我想辦法跟臭老頭說一聲。”
北鬥出去給洛水寒傳信了,徐夏和徐霖則留下給南枝打下手,遞工具熬藥。
南枝施法將楚雲飛身上的外傷通通治愈,又給他喂了藥後,楚雲飛幽幽轉醒。
“這裡是……”
南枝回答:“百花城,我們剛盤下來的鋪子。”
北鬥傳信過後也回來了:“你的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楚雲飛問:“你們能收留我嗎?讓我在這待一陣子。”
“吃白食啊?”南枝不滿地道。
北鬥說:“你現在應該正被魔尊通緝追殺吧,難道要連累我們?我們可是要在這裡生活下去的,怎麼能得罪魔尊?”
楚雲飛平靜地說:“如果我被抓了,就把你們都供出去,告訴那個女人,你們都是我的同夥。特彆是你,北鬥,妖王和前輩應該很樂意來救你吧?”
北鬥冷哼一聲,氣呼呼地背過身去,屁股對著他。
楚雲飛朝南枝點了點頭:“勞煩了。”
南枝沉默著提著藥箱走了。
楚雲飛又抬頭看向徐夏和徐霖:“東流呢?他主意最多,我想跟他商量一下。”
北鬥搶答道:“他喝多了,正暈著呢,沒法和你聊天。”
徐霖勸道:“要不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楚大哥,等明天東流醒了再說。”
楚雲飛點點頭:“好,聽少俠的。”
說完,他看向坐在角落的妙雲:“魔尊也看到你的臉了,這些天你還是跟我一起躲起來吧,彆往外跑了。”
妙雲無奈地點點頭。
北鬥想了想,掏出備用的麵紗遞給妙雲:“為了你自己和大家的小命著想,你還是暫時先扮作男子吧,平時都要戴著麵紗,不容易暴露。”
儘管妙雲有時會有點任性,但在大是大非麵前他還是看得清楚的,欣然接受了北鬥的建議。
楚雲飛盯著他們兩個若有所思。
北鬥瞪了回去:“看什麼看,你下不下得了床還不一定呢,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楚雲飛問:“你們覺得我若是扮成女子的話,能不能躲過追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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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應該想不到,堂堂流光城少主,靈霄大陸未來的統治者會甘心穿女裝吧?
北鬥嘴角抽了抽:“你認真的?”
楚雲飛點點頭:“你不是怕我連累你們嘛,所以要儘力幫我做好偽裝啊。”
北鬥翻了個白眼:“等著吧,明天去給你買新衣服!”
南枝和妙雲身量都比楚雲飛小,他們的衣服楚雲飛穿不了,需要準備新的。
索性楚雲飛未來幾天也下不了床,把他關在屋裡出不了事。
北鬥將自己的衣服拿給妙雲,儘管這衣服看起來大了些,但還能湊合穿。
妙雲問:“為什麼不給我買新的?”
北鬥沒好氣地說:“哪有錢買新的?你給錢我就買,沒錢彆逼逼。”
妙雲淡淡的從隨身布包裡掏出一把珍珠塞到北鬥手裡:“多買幾套,要買好看的。”
北鬥沉默著把珍珠和自己的舊衣服都收回來了,那場麵看起來十分尷尬。
天真的妙雲一無所覺,高興地咧著嘴坐在楚雲飛床邊,掏出未完成的繡品繼續刺繡。
我嘞個超絕鈍感力啊!
北鬥都快被氣壞了吧。
徐霖:“我好像知道林夜塵對付外婆那招從哪學的了。”
如果妙雲和東南北三人長期生活過的話,一定都經曆過被妙雲的鈍感力氣到吧。
特彆林夜塵還是喜歡搞陰陽的,注定是被鈍感力克製得死死的。
不過,如果同時掌握陰陽大法和假裝有超高鈍感力的話,不就擁有了高攻擊和高防禦了嗎?
……
東流是在第二天早上醒的。
他捂著隱隱作痛的後腦勺,跌跌撞撞地扶著門從房間裡出來:“昨天發生什麼了,為什麼我的頭這麼痛,還斷片了?”
正在院子裡打水準備做蛋糕的南枝頭也沒抬:“喝多了吧!不能喝你以後還是彆喝了。”
“哎,還是應該聽老婆話,這酒確實沾不得……怎麼鼻子和額頭也疼,不應該啊……”
東流嘟囔著,又轉身回房了。
徐霖注意到,水井邊的南枝看著東流離去的背影,露出了一個無比滲人的笑容。
徐霖被嚇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顫抖一下:“不會出什麼事吧?”
“呃……應該不會……吧?”
以徐夏這些天來對海棠的了解,她肯定是要報複回來的,不過不至於傷人性命就是了。
徐霖忍不住問:“所以當年第一次見外公外婆時,他都乾了什麼,才讓你不許他喝酒的啊?”
“你外公非得讓他喝白酒。第一杯,他倒頭就睡;你外公不死心,又給他灌了第二杯,結果他喝完跳起來徒手把桌子劈了。”
“然後他又自己給自己乾了半瓶,按著你外公灌完了剩下半瓶。”
“在他徹底把家裡拆乾淨之前,我把他按住了,兩個老人都嚇得不輕。”
“但是你外公老不長記性,每回見他都要拿酒出來顯擺一下,凡是我在場,就都給拒了,我不在場……老頭子年紀大了,根本不是林夜塵的對手。”
徐霖評價說:“我覺得外公應該已經長記性了才對,有時候隻是想客套一下而已,隻是沒料到對方會不好意思拒絕。”
沒看今天林夜塵一說自己酒精過敏,徐澤濤就閉嘴了嘛,他明明知道林夜塵並不過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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