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夫人臨走前給大家留下了十壇桃花醉,說是給孩子們聚會助興的。
徐夏看到這熟悉的酒壇,目光不由移向了坐在長桌儘頭的灼灼其華。
蘇夫人解釋說:“這是不久前一位前輩所贈。辰辰爹嗜酒,我不願讓他貪杯,乾脆就通通拿過來給你們了。放心喝吧,這是好東西,不僅能美容養顏,還能精進修為,對低階修士來說是不可多得的補品。”
一聽到“精進修為”四個字,南枝眼睛都亮了,立馬抱緊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酒壇。
幾人連連謝過蘇夫人,並目送她離開。
蘇辰本想陪同,卻被蘇夫人拒絕了。
蘇夫人讓他和朋友一起好好喝酒吃飯,借口說自己還要去拜訪幾位舊友,不方便讓他跟著。
蘇夫人一走,南枝便迫不及待地開酒壇準備暢飲:“我們現在就把它分了吧!”
大家自然都沒什麼意見,包括玩家在內,每人都給自己倒了一碗。
隊伍裡的初始成員們都還沒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一個個都盯緊了東流。
和身邊兩人碰過杯後,東流將碗裡的酒一飲而儘。
不過他這次卻沒有直接倒下,而是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
正在這時,一天沒見的妖王熾焰忽然過來奪走了北鬥手中的碗,將美酒一飲而儘。
他質問道:“你不能喝酒,記不住嗎?”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北鬥當即就要把乘酒的碗給搶回來。
而熾焰卻果斷將其摔碎了。
北鬥瞬間炸了,一人一妖又一次扭打在一起。
兩人都沒用靈力,采取的是最原始的乾架方式——純肉搏。
而且都不約而同地專門往對方臉上招呼,絲毫不留情麵。
不愧為對抗路情侶。
在這種純拚力氣的戰鬥中,身為人類的北鬥居然能與妖王有一戰之力,不知是不是熾焰留手了。
聽見身邊幾人如此議論,徐宇航難得陷入了沉默。
薑川察覺到他情緒不對,連忙出聲安慰,生怕他又要鬨脾氣。
北鬥和熾焰越打越遠,兩個人影漸漸被鐘樓擋住。
南枝難得舍下美酒,想要去看看情況,卻被東流扯住了衣角不能行動。
南枝臉上儘是擔憂之色:“他們這麼打會出事的吧?北鬥一個法師,身體弱的很,怎麼會是熾焰的對手……”
東流麵頰通紅,眼神迷離,已有醉態,但還是抓著南枝的衣服沒鬆手,語氣中顯然是胸有成竹的樣子:“小情侶的把戲你不懂,他們現在說不定已經親上了……”
南枝自然不會相信,反駁說:“他們兩個早就分手了,現在完全就是冤家!”
東流笑著直搖頭:“你個母胎單身的人是不會懂的……”
“神經病,你才不懂呢!”
這話刺激到了南枝,她就是不信邪,一定要去看看,想要狠狠打東流的臉。
南枝用力把自己的衣服從東流手中扯了出來,出發前還不忘端起一壇酒一飲而儘,又帶走一壇,生怕便宜了東流。
其實她沒必要這樣的,隻要玩家不喝,東流是沒本事喝到第三碗的。
蘇辰不知想到了什麼,也端著酒碗,跟在南枝後麵看熱鬨去了。
徐夏對此有些好奇:“你們兩個親沒親啊?”
兩位當事人都沉默了。
海棠恨鐵不成鋼地道:“他們倆真的親上了。我真服了,但凡你們多打一會兒,等我走了再親也行啊,非要看我被林夜塵打臉才舒服嗎?”
“呃……”薑川有些心虛,“其實你一走,我倆就又打起來了……不然鐘樓怎麼會塌呢?”
曦夜以蘇辰視角補充道:“他們倆是邊親邊打的。”
紅梅落雪一針見血地評論道:“那不就是小情侶談情說愛的把戲嗎?”
徐霖內心的激動難以掩飾:“怎麼打的,我也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