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塵昨天的前車之鑒還曆曆在目,如今馮愛珍又要用這招來對付他。
打完小的,還要連老的一塊打是吧?
果然是個狠人。
林東業大腦飛速運轉,快速思考應對之策。
重新擠出笑容後,他緩緩把酒往外推遠了些,強裝鎮定道:“實在抱歉,我們父子倆酒量都不太好,想必昨天兩位親家都已經見識過了。這麼重要的日子,還是不要為了這些虛禮壞了大事吧。”
一想到昨天,徐澤濤禁不住打了個寒戰,默默收回了要拿酒瓶的手。
“尊夫人對二位的管教還真是嚴格啊……”馮愛珍陰陽怪氣地道,“難怪小林的酒量會差成那樣。”
有這樣“刻薄”的婆婆,馮愛珍不得不擔心徐夏未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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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她話說的太快,徐夏想提醒都來不及。
提到白蕙蘭,林東業臉上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冷聲道:“我愛人12年前不幸去世,夜塵那時年紀尚小,卻能將母親的話牢牢記在心上,多年來未曾違逆,當是為人子一片赤誠孝心所至。怎麼到了親家母嘴裡,竟成了這樣難聽的惡意揣測?”
“昨天我還想不明白,夜塵怎會輕易破戒,醉成那個樣子。原來是受人脅迫……”林東業的反應很快,不消片刻便抓住馮愛珍的錯處進行發難,把主動權奪了過來。
林夜塵思索片刻,覺得微笑和點頭在此時都不太合適,於是便板起臉輕輕“嗯”了一聲。
這在馮愛珍看來,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合謀汙蔑。
她氣的冒火,偏偏又拿對麵父子倆沒辦法,差點沒翻過去。
見氣氛不對,徐澤濤連忙打圓場,替馮愛珍解釋道:“不好意思,是我們沒了解清楚,無心冒犯了,老婆子沒有那個意思的……”
徐夏急忙承認錯誤:“對不起叔叔,是我沒有和我媽說清楚,讓她誤會了。要怪就怪我吧!”
林東業鬨這一出並非為了下馮愛珍的麵子,因此給了台階立刻就順勢而下,提出自己的真實目的:“這次見麵我家應該夠有誠意了吧,你們提的條件哪樣我沒滿足?就這樣二位還要繼續拿喬拖著不應嗎?要招贅的是你們,我還沒和你們提要求呢,聘禮一分沒要。你們就當我兒子沒人要了,求著非要進你們家是嗎?”
徐夏站起身想糾正些什麼,卻被林東業抬手示意的動作給強行製止了。
林東業是真怕她這時候蹦出來一句“誰愛要誰要”。
就林夜塵這腦殘樣,林東業真愁他嫁不出。
還是要趁著這時候徐夏腦子進水,早點把事情定下來為好。
“我就一句話,六千六百六十六萬、三房兩車,五金十套,你們答不答應?”
徐夏無奈地道:“答應。”
林東業又看向餘下兩位,等待他們表態。
徐澤濤按住馮愛珍,同樣無奈地說:“我們以夏夏的意見為準,不瞎摻和年輕人的事。”
薑川盯著林夜塵恨恨地嘟囔著:“躺贏狗……”
林夜塵感受到身後幾乎化為實質如利刃般的殺意,猛的回頭朝牆角看去,可那處早已沒了薑川的蹤影。
無人靜僻之處,洛水寒揪著薑川的衣領質問:“你要對那個凡人做什麼?”
要不是算到徐夏好事將近,心血來潮過來瞄了一眼,洛水寒都不知道自己的乖乖徒弟會動這樣的念頭,要對一個凡人下手。
若是彆的什麼人也就算了,可那偏偏是徐夏的情劫對象。
要是林夜塵在這時候沒了,導致徐夏曆劫失敗,罪魁禍首還是他親徒弟,洛水寒都不知道該怎麼向徐夏交代。
還好第六感救了他一命,恰好讓他撞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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