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舟被折騰暈後,幾名教官迅速把他從椅子上扒下來,吊在一旁的杆子上。
徐夏疑惑“你們在乾什麼?”
眾人七嘴八舌地解釋道“這是孤舟本人的要求,他想一比一複刻那位前輩經曆過的事。”
“6。”徐夏提醒道“這麼說的話,7天後他是不是還要跟我們同歸於儘啊?”
幾人愣住了,他們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徐夏嗤笑“想學人家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吧……7天之後,他估計隻有被衛生員抬到醫院的份。”
說著,她用一盆水潑醒了裴一舟。
儘管如此,幾名教官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寒戰——按這個虐法,7天之後裴一舟說不定真會變異啊!
徐夏才不管他們心裡有幾個小九九,立刻下令道“下一個!”
除了蘇辰外,幾名演員都抱在一起縮到了籠子的角落,不忍心再往這邊看,也敢出聲要求離開,擔心引起徐夏的注意,會遷怒於他們。
所有人都完成一次審訊體驗過後,按照不同表現被分到了不同組繼續受刑。
嘴最硬的一批像裴一舟一樣被吊起來暴曬,有的被關進小黑屋裡接受噪聲攻擊,而心理防線弱的,則留在了場地中央。
在徐夏的指示下,幾名教官開始鞭打被吊著的“嘴硬哥”們。
徐夏繼續扮演反派頭目在幾位“觀眾”耳邊進行“惡魔低語”“你們還是快點招了吧,隻要你們把我想知道的信息說出來,你們的戰友就不用再受這份苦了。”
這話一出,正在受刑的嘴硬哥第一個不答應,連忙喊道“不許說!你們誰敢向這老妖婆透露一個字,等訓練結束我和你們沒完!”
話音未落,喊話的那人便被堵上了嘴,負責他的教官又狠狠在他身上抽了幾鞭“沒你說話的份!”
地上被逼問的人情緒幾近崩潰“打我吧!求你了,要打就打我吧!你要審問的人不是我嗎?為什麼不打我!”
徐夏繼續攻擊他們的心理防線“不想讓他們挨打是吧?那就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和單位,我立馬放了他們。說啊!”
在一片哀嚎聲中,裴一舟緩緩睜開眼,盯著徐夏的背影,惡狠狠地罵道“老妖婆,活該孤寡一輩子!”
他這一罵,瞬間把所有火力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旁邊幾位正在行刑的教官有的停下動作,立在一旁看戲,有的直接扔下鞭子,過來用拳頭在他身上狠狠招呼。
受到裴一舟的啟發,原本眼睜睜看著戰友受刑卻無能為力的幾人紛紛開始對著徐夏叫罵,說出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甚至上升到了她的家人。
徐夏冷臉看著他們破防的樣子,直到聽到有人開始詛咒她的孩子,才抬腿給了他一腳。
這一關在裴一舟的幫助下,他們算是過了,起碼引起了混亂,打亂了徐夏的審訊思路。
但他們付出的代價也是慘痛的,地上的人被重新扔回水裡,吊著的幾人被堵住嘴掛在太陽底下暴曬,主打一個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今天收工,我們先吃烤肉!”
徐夏大手一揮,招呼幾位教官當著眾人的麵擺起燒烤攤。
意圖很明顯,但眾人卻依舊被吸引了目光,口水不爭氣地往外冒。
鐵籠裡,幾位演員也被餓了一天肚子,可憐巴巴地呼喚徐夏“徐教官,訓練結束了,我們是不是能自由活動一下?”
徐夏一邊嚼著肉一邊回答“接你們的車很快就到了,未來一周你們回基地去繼續跟著其他士兵一起訓練吧。”
“現在不能放我們出去嗎?”男二演員厚著臉皮問,“我們也想吃烤肉。”
其中一個教官賤兮兮地回答說“你們是他們同夥,誰知道你們出來以後會不會趁著我們不備,偷偷放跑他們?”
男三演員連忙示弱道“我們哪敢啊?就是幾個小卡拉米,怎麼會不自量力到以卵擊石呢?”
對方依舊油鹽不進“那可不一定,多少反派死於輕敵啊?萬一你是隱藏大佬,想扮豬吃虎怎麼辦?好不容易當回反派,我可不想這麼快下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