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鳳歆關上門，又走向下一間，“這些你們應該也都不要了吧？這幾間放的全是差生的文具。”
“不要了。”徐夏回答。
海棠跟在鳳歆後麵，悄悄把被徐夏判定為“垃圾”的東西往自己兜裡塞了不少，嘴角不知不覺間翹得老高。
鳳歆往下開了七八間房，直到逛到下一層樓，才終於看到了新的物品種類。
將鏡頭從房間裡每一把劍身上一一掃過，鳳歆再次詢問：“這些需要幫你們包起來嗎？”
林敘的語氣聽起來十分疑惑：“怎麼那麼多劍？”
徐霖也是同樣的反應：“到了林屹說的武器庫了？”
林夜塵回答：“還沒有，這裡還是普通倉庫。”
“那這些是？”
林夜塵看海棠在鳳歆身後充當背景裡晃悠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點了她：“這些東西你難道不覺得眼熟嗎？”
“啥？沒有哇……”
鳳歆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直到發現屏幕裡的一家四口都一言不發地朝這看來，才反應過來林夜塵是在跟海棠說話。
海棠光顧著“撿垃圾”，一點沒注意這邊的交談聲已經停下，直到鳳歆主動過來戳了她。
“什麼？”海棠也是一臉懵。
林夜塵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這些都是我的生日禮物，海棠送的——每年正月初三固定節目。”
經過提醒，海棠也想起了這回事，於是當著所有人的麵默默把剛才已經揣兜裡的幾把劍又擺回了原位。
徐霖被震驚住了：“這一屋子……全都是啊？”
林夜塵糾正道：“這一層樓都是，謝謝。兩千多年了，從多年前大家還擠壓百花城創業的時候，殿下給我慶祝了一次生日，往後每年她都固定會在這一天送我一把劍。”
徐夏沒太懂：“這是什麼意思？”
林夜塵冷哼一聲：“還能是什麼意思？罵我賤唄！”
其他人還未發表評論，海棠就先坐不住了：“……你覺得我是這個意思？”
林夜塵反問：“難道不是嗎？那你到底什麼意思？”
海棠心虛的不行，神色複雜地到處亂瞟了幾下，咽了口水後才回答說：“你要這麼理解倒是也沒毛病……”
徐夏吐槽道：“難怪人人都說你窮，原來有點積蓄全都用來買劍了！”
海棠陪笑著尷尬地回複說：“那不重要，都過去了……”
林敘再次提出質疑：“負債累累也要留下一筆固定資金用於買劍罵人是嗎？”
徐霖聽出了海棠語氣裡的不對，但她看其他人都選擇略過去了，便也沒提。
就連鳳歆也察覺到不對了：“我記得，白夜平時好像是習慣用刀的吧？全部都送劍放在倉庫裡吃灰……海棠仙子你真的是為了罵人每年都要支出這一筆費用嗎？”
海棠忍痛認下了這一點，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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