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清卻不依不饒,“雲墨,你忘啦?”
“就是你給我貼的暖寶貼,還拿暖水袋幫我暖肚子,你身邊的警官們都知道呀!”
“你真的忘了嗎?”
肖雲墨看著這個王清清說話的樣子…
這些事他確實做過,可是當時是對宋希音做的,他照顧的人一直都是宋希音。
若不是他對自己有清醒的認知,恐怕會被這個女人給洗腦,以為自己的記憶,出現了錯亂。
可宋希音轉念一想,就理解了。
她是學心理學的,對這些微表情做過一些研究。
剛剛看肖雲墨的表情,不是說謊。
而這個王清清卻不然,她故意裝出一副很清白,確有其事的樣子。
可實際上她的心是虛的,所以她的眼神,是飄忽不定的。
甚至刻意地看著肖雲墨,活像是肖雲墨辜負了他。
實際上是她自己心虛,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在確認,在尋找。
肖雲墨看著宋希音,在他臉上逡巡的目光,坦然的接受了她的審視。
隨後看向那個王清清,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他也是沒想到這個王清清,居然無恥到這種樣子。
甚至還能無中生有的,臉不紅心不跳地造謠。
冷笑著勾起嘴角:“我勸你想清楚了再說。”
“說謊可能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會付出代價的。”
宋希音抬手,製止了肖雲墨要說出的話。
對付這種人就要一點點的,擊潰她的心理防線,讓她再也提不起鬥誌去禍害彆人。
光是威脅她,是不管用的。
這種人,心裡有一種變態的滿足。
你威脅她,她還以為他自己得逞了。
甚至還會以為,彆人在在乎他,所以才會用這種辦法威脅他。
隨後看向王清清,笑著說道:“你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王清清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心想你做什麼的,關我什麼事呀,她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我是學心理學的。”
“我見過說謊不帶打草稿的人,見過以假亂真的人,甚至見過厚顏無恥,心理變態的人…”
“可像你這樣,全都占全了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你剛剛說肖雲墨做的那些事,他確實做過。”
“你說那些警官都看到了,當時,肖雲墨身邊有好幾個同事,那些警官確實也都看到了,他在照顧一個女生。”
“我不知道你是從誰的嘴裡,聽說這些事,或者是說你自己看到的這些事。”
“在奧運會期間,肖雲墨確實照顧過一個女生,確實貼心的給她拿暖水袋,給她貼暖寶貼。”
“隻是不巧~王清清,她照顧的那個女生不是你。”
王青青驚訝地看向宋希音:“你怎麼知道她照顧的不是我?”
“雲墨每天有那麼多的公務要處理,這點小事,他做過肯定是忘了呀,這也很正常!”
“哈哈哈哈哈哈!”宋希音笑的都要直不起腰來了。
“我剛剛說過,這件事並不是假的。”
“肖雲墨的記性很好,他做過的事他肯定記得,因為他照顧的那個女生是我。”
“有關我的事,他隻要做過,這輩子都不會忘。”
王清清仍然不甘心的說道:“你又算哪根蔥?憑什麼覺得他一輩子都不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