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瀾女帝的瞳孔驟然收縮到極致,臉上的警惕瞬間被極致的驚愕取代,隨即,一股難以言喻的狂喜如同岩漿般從心底噴湧而出!
狻猊!同為龍子!同為聖龍座下九將之一!
數百年的隱匿,數百年的孤獨尋找!她從未敢想,有生之年,竟能遇到另一位龍將傳承者!
蒲牢一脈,不再是孤軍奮戰!
她激動得幾乎難以自持,目光下意識地再次投向威遠號上那道青衫身影,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期待和一絲敬畏:“那……那他……他也是狻猊一脈?”
殷殃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此地非敘話之所,待回返海滄港,一切自會分曉。”
雲瀾女帝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緒,用力點了點頭:“好!回海滄港!”
她立刻下令,收攏雲瀾殘存的船隻和士兵,帶著滿心的震撼、狂喜和謎團,開始返航。
與此同時,周芮也通過通訊器下達了命令:“禦霄軍空中警戒,威遠號、鎮遠號,隨雲瀾艦隊,前往海滄港待命。”
兩艘鋼鐵巨艦發出低沉的汽笛聲,朝著海滄港的方向駛去。
海麵之上,隻留下墒魏艦隊毀滅之後的餘燼……
海滄港,海防大營,中軍帳內。
帳簾被掀開,周芮與殷殃一前一後步入。
帳內燈火通明,雲瀾女帝與陳鳶早已在此肅立等候多時。
見到周芮進來,母女二人眼中瞬間湧上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敬畏、感激、震撼,還有一絲深藏的不安與期待。
她們齊齊躬身,深深一揖。
“拜謝先生救命!若非先生神威,雲瀾今日必遭傾覆之禍!”雲瀾女帝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劫後餘生的激動。
陳鳶也緊隨母親之後,聲音雖努力保持鎮定,但看向周芮的目光已再無半分往日的警惕與疏離,隻剩下深深的敬畏和一絲因過往冒犯而產生的惶恐。
周芮神色平靜,目光掃過這對終於揭開血脈麵紗的母女,徑直走到帳中主位坐下,殷殃侍立其側,如同沉默的山嶽。
雲瀾女帝深吸一口氣,強壓下翻騰的心緒,抬起頭,鳳目直視周芮,問出了那個盤旋在心頭許久的問題:
“先生大恩,然,鬥膽懇請先生告知……您究竟是何身份?您麾下那毀天滅地的神兵……又來自何方?您為何要助我雲瀾?”
帳內瞬間安靜下來,隻有燭火跳動的劈啪聲,陳鳶也屏住呼吸,緊緊盯著周芮。
周芮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端起桌案上早已備好的清茶,輕輕呷了一口,姿態從容而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儀,他放下茶杯,目光轉向殷殃,微微頷首。
殷殃會意,上前一步,聲音沉穩而清晰地回蕩在帳中:
“蒲牢血脈傳承人!”
他先點明了雲瀾的真正身份,接著,他的語氣陡然變得無比莊重,甚至帶著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崇敬:
“你們麵前這位,便是我聖墟皇族聖龍血脈後裔,亦是當世唯一真正覺醒聖龍血脈的傳承者!他,便是我們九將血脈世代追尋、誓死守護的聖龍之主!是吾等之少主!”
“聖……聖龍之主?!”
雲瀾女帝身體劇震,雖然心中早有猜測,但當“聖龍之主”這幾個字被殷殃如此莊重地宣之於口時,那巨大的衝擊力依然讓她如遭雷擊!
雲瀾女帝眼中瞬間蓄滿了淚水,那不是悲傷,而是數百年血脈傳承的期盼終於得見天日,漫長黑暗終於迎來曙光的極致狂喜與激動!
所有的疑慮、所有的警惕在這一刻煙消雲散,隻剩下血脈深處那源自亙古的、無可抗拒的臣服與歸屬感!
“噗通!”
雲瀾女帝沒有絲毫猶豫,雙膝重重跪倒在地,淚水氤氳,她以頭觸地,聲音哽咽卻帶著無比的虔誠與激動:
“蒲牢血脈傳承人柳煙,攜女柳鳶,拜見少主!蒼天有眼!有生之年能得見聖龍真顏,聆聽少主諭令,柳煙……死而無憾了!”
她的話語真摯而顫抖,蘊含著數百年的壓抑與此刻噴湧而出的狂喜。
柳鳶還處於巨大的震驚之中,看著主位上那個年輕俊朗卻如同神隻般的身影,再回想起自己之前對少主的種種不敬之言,巨大的惶恐和懊悔瞬間淹沒了她。
柳鳶如夢初醒,慌忙跟著母親一同跪下,額頭緊緊貼著冰涼的地麵,聲音帶著顫抖:“柳鳶……柳鳶拜見少主!過往無知,冒犯少主,懇請少主降罪責罰!”
周芮看著跪伏在地的母女二人,心中了然,殷殃曾提過蒲牢一脈以柳為姓,如今終於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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