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趙暉親手將夜明珠摔成數半,然後重新交到秦菀手裡,當秦菀打開裝有夜明珠的盒子看到碎成數塊的夜明珠時,像是被瞬間抽空了身體一樣跌坐在地上!
這一刻,她深刻感覺到,秦家完了,希望徹底沒了……
但是,秦菀並不知道的是,對於真正的大覲武威王而言,有沒有這顆夜明珠,其實都無關緊要……
可是此時的秦菀並不知道……
秦菀心如死灰,許久,她卻倔強地抬起頭,朦朧的眼眸變得異常堅定,咬著牙心中已經打定主意,就算前方注定是死路,他也要去試一試!
……
辰時。
距離靜安港十裡的海麵上,定遠號。
當周芮和殷殃禦空飛行,如同兩道劃破晨光的驚鴻,穩穩落在定遠號寬闊如城的甲板上時,早已在此恭候多時的範蠡、章龍和李雲虎立刻躬身行禮。
“免禮。”
周芮的聲音平淡,緩步走到船舷邊眺望,目光穿透薄霧,投向遠方海平麵上逐漸清晰的靜安港輪廓。
港口此刻想必已是人山人海,等待著迎接他這位大覲武威王的絕對威嚴。
“靠港吧!”換完衣服的周芮立即下令。。
“遵命!”李雲虎立刻領命。
刹那間,定遠號這座海上鋼鐵堡壘發出了沉悶的咆哮,核聚變核心爆發出磅礴動力,推動著這艘龐然巨物,以無可阻擋的姿態破開碧波,向著靜安港疾馳而去。
艦首劈開巨浪,兩側船舷的炮口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巨大的主炮塔緩緩轉動,如同沉睡巨獸睜開了睥睨眾生的眼睛。
整艘戰艦散發出的鐵血與力量氣息,宛如移動的山嶽,帶著碾碎一切阻礙的強勢與威武霸氣,直逼港口!
此時,靜安港口。
辰安皇帝李懷建布置了龐大奢華的歡迎儀式,率領一眾官員早已在港口列隊恭候,氣氛肅殺而壓抑,每個人都屏息凝神,目光盯著那越來越近、越來越龐大的鋼鐵巨獸。
隨著定遠號如山嶽般的身影逼近,那冰冷的艦體、猙獰的炮管、以及艦上象征著大覲王朝無上武力的旗幟,都像無形的巨石,沉沉壓在辰安君臣的心頭。
一股源自絕對力量差距的強烈壓抑感,讓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來,冷汗漸漸浸透了脊背。
終於,在一聲撕裂長空、震耳欲聾的雄渾汽笛聲中,定遠號如同遠古巨獸般緩緩靠上碼頭。
沉重的錨鏈嘩啦啦放下,巨大的船身與碼頭接觸時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宣告著大覲使團、特彆是那位權傾天下的武威王殿下,正式駕臨。
舷梯放下,周芮在殷殃、範蠡和章龍的簇擁下,緩步走下戰艦。
他身著玄色親王蟒袍,腰懸玉帶,身姿挺拔如鬆,麵容俊朗卻帶著久居高位的冷漠與威嚴。
一股無形的強大氣場隨著他的腳步彌漫開來,瞬間籠罩了整個港口。
除卻辰安皇帝李懷建還強撐著站在原地,其他所有辰安官員,包括惠州知府趙暉在內,全都齊刷刷地跪伏在地,額頭緊貼著冰冷潮濕的碼頭木板。
李懷建隻覺得那股威壓幾乎要將他壓垮,他始終低垂著頭,視線隻敢落在周芮那雙玄色鑲金邊的蟒紋靴上,根本不敢抬頭與他對視。
李懷建深知,眼前這位年輕的親王,是真正執掌大覲王朝核心武力的實權人物,其個人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大覲能有今日橫掃八荒的強盛武力,大半功勞皆係於此人一身。
他辰安國的存亡,當真隻在對方的一念之間!
周芮緩步走到李懷建麵前,停下腳步,低頭漫不經心地看了看自己沾了些許港口灰塵的靴尖,眉頭微蹙,說道:
“這裡還真是到處都是灰塵,這靴上的塵土,也是礙眼,你說呢,辰安王?”
李懷建的心臟猛地一縮!
周芮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哪裡還敢有半分猶豫?臉上瞬間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諂媚笑容,口中連聲應著:“是是是,武威王殿下說的是!臣疏忽!”
話音未落,這位辰安國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竟毫不猶豫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噗通”一聲跪倒在周芮腳前,伸出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周芮的靴子,然後竟用自己的龍袍袖子,極其卑微、認真地擦拭起靴上的灰塵!
李懷建仿佛在擦拭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那象征著皇權的明黃色龍袍袖口,此刻卻成了擦鞋布,沾滿了港口的汙漬。
即便如此,李懷建仍然不敢有絲毫怨言,甚至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滿,臉上隻有討好到極致的卑微笑容:
“武威王殿下,您看,乾淨了!”李懷建擦完一隻,又趕緊去擦另一隻,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
周芮低頭,冷漠地瞥了一眼,旋即抬腳,那隻剛剛被擦乾淨的、象征著無上權柄的蟒紋靴,竟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李懷建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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