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淵城,神將殿。
威嚴的大殿內,十分凝重。
三大聖墟附庸國的眾多神將齊聚於大殿之內,高居主位的三位白須老者,乃是三國的首席神將,實力都已接近聖皇境九品巔峰!
居中的白須老者,正是是玄墟國首席神將,雷尊!
分列兩側的另外兩位白須老者,一位是太墟國首席神將,天罡子,另外一位是天墟國首席神將,容鴻!
三大附庸國的最強神將,齊聚於此!
除了三位首席神將之外,天墟、太墟和玄墟三國還分彆出動五位神將,加上三位首席神將,一共十八位神將,專門為了活捉將龍將後裔而齊聚陵淵。
“諸位!”雷尊聲如洪鐘,打破了沉寂,“今日召集諸位前來,隻為一事,確保玄武門刑斬之日,可以將所有出現的龍將後裔儘數活捉!”
“九幽封天絕陣,本座已親自布下,以玄龜鎮嶽碑為核心,一旦發動,自成天地囚籠,可隔絕內外,鎮壓諸強!就算是九品聖皇的絕世強者,也休想輕易脫身!”
“然,龍將九脈,狡詐非常,囚牛身為九將之首,其傳承者身份特殊,難保不會有隱藏極深的龍將餘孽,甚至可能引來某些我們意想不到的強大存在!”
“為防萬一,一旦有變,還需諸位神將齊心協力,務必將所有踏入陷阱的龍將血脈,徹底困於陣中,一網成擒!於仙朝而言,此乃吾等潑天之功!”
天罡子撫著雪白長須,眼神淡漠,仿佛在談論碾死幾隻螞蟻:“雷兄多慮了,九將血脈早已凋零不堪,苟延殘喘之輩,何足道哉?即便真有不知死活的餘孽敢來,在我等麵前,不過土雞瓦狗,翻手可滅。”
天罡子的語氣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輕蔑。
容鴻發出一聲如同砂石摩擦的乾笑:“天罡兄所言甚是,一群喪家之犬,血脈斷絕在即,縱有幾分血勇,也不過是螳臂當車,徒增笑柄罷了!吾等隻需靜待魚兒入網,然後收網撈魚便是。”
下方眾神將齊聲應諾,眼中閃爍著嗜血與興奮的光芒。在他們看來,這幾乎是一場沒有懸念的狩獵,功勞唾手可得。
……
帶著麵具的周芮,一路向陵淵城疾行,行至離陵淵城不足百裡的一處破敗茶棚,周芮停下稍作歇息。
茶棚簡陋,幾張歪斜的桌子旁,坐著幾個同樣風塵仆仆的路人。
就在這時,一陣壓抑的哭求聲和粗暴的嗬斥傳來。
隻見兩名身穿鎧甲的百夫長軍官,正將一個瘦弱的婦人推搡在地,婦人懷裡死死護著一個破布包,哭喊著:“軍爺!求求你們!這是我男人治病的最後一點錢糧了!他快不行了……求你們開恩啊!”
其中一個軍官獰笑著,一腳踹在婦人肩頭,伸手就去奪那布包:“少廢話!你家男人死了正好省口糧!這點東西,還不夠爺幾個喝頓酒的!”
眼看布包就要被奪走,婦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此時,周芮無意間注意到,旁邊桌上,一個一直沉默低頭的中年漢子,眼見這一幕猛地攥緊了拳頭。
他身邊一個約莫十五六歲、同樣穿著樸素的少女,也緊張地抓住了父親的衣角,眼中滿是焦急和憤怒。
就在那軍官的手即將碰到布包的刹那,一粒不起眼的石子破空而至,精準地打在他的手腕麻筋上。
軍官“哎喲”一聲慘叫,布包脫手,婦人趁機一把搶回,死死抱在懷裡。
“誰?!哪個不長眼的敢管本軍爺的閒事?!”軍官捂著手腕,凶神惡煞地掃視四周。
茶棚裡其他人都嚇得縮了縮脖子。
那軍官見無人敢應,大著膽子還要去搶婦人的布包,然而,這一次,他們又被石子擊中了,遠比上一次更狠,石子仿佛子彈一般,直接打斷了他們的手臂!
兩名軍官哀嚎一聲,哪還敢繼續在此等死,嚇得狼狽逃跑了。
那婦人也不知是誰救了她,便朝著茶棚裡的所有人磕頭感謝,然後才離開。
周芮眼神微眯,剛才那石子速度極快,角度刁鑽,絕非普通人能打出,他的目光早就已經鎖定了那個一身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
雖然對方掩飾得極好,但那股瞬間爆發又被強行壓下的淩厲氣息,早就已經被周芮察覺到了。
這個中年男人是一名聖王境強者,而他身邊隻有十幾歲的少女,竟然也有著拓海境的修為!
這對父女,絕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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