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鸘兒!不能賭!”於潼想要拉住妹妹的手臂,他知道,這分明就是秦廊和林少峰設下的毒計陷阱!
且不說她們根本找不到第三個二十五歲以下的拓海境之人組隊,就算勉強湊齊,麵對被收買的天丘宗長老,通過考核也難如登天!
而賭注,更是對她們姐妹倆最大的羞辱!
“姐!我們一定要贏!”於鸘此刻熱血上湧,根本聽不進勸告,她瞪著秦廊和林少峰,“好!賭就賭!說話算話!”
“痛快!”林少峰大笑一聲,仿佛生怕於鸘反悔,立刻從懷中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契約紙和印泥,說道:“口說無憑,立字為據!畫押!”
秦廊也立刻拿出隨身攜帶的私人印章,兩人當著眾多看熱鬨人群的麵,各自簽名、按上手印、蓋上印章。
看著於鸘在姐姐焦急的阻攔下,依舊倔強地在賭約上按下了鮮紅的手印,秦廊和林少峰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得意笑容,他們不懷好意地再次掃視過於家姐妹那曼妙的身姿,眼神中的貪婪和淫邪毫不掩飾。
“兩位妹妹,五日後,初選之時,我們……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哦!可千萬彆讓我們失望啊!”秦廊怪笑著,揮了揮手,帶著一群人囂張地讓開道路,目光卻一直黏在於家的馬車上。
馬車重新啟動,駛入婺源城,車廂內,氣氛壓抑得可怕。
於潼看著妹妹,眼中滿是痛心和無奈:“鸘兒!你……你太衝動了!那秦廊和林少峰分明是設好了圈套等著你鑽!那礦脈……我們於家現在哪有實力去爭?更重要的是,他們賭的是……是……”
於潼實在說不出口那肮臟的條件。
於鸘此刻也冷靜了幾分,想起那“陪一晚”的賭注,臉色也變得煞白,但嘴上依舊倔強:“姐!我……我不信我們找不到人!就算找不到,我們於家也不能讓他們這麼羞辱!大不了……大不了我……”
“住口!”於潼厲聲打斷她,眼中含淚:“彆說傻話!事情還沒到那一步!我們先回家!”
……
半個時辰後,馬車在於府略顯陳舊的門前停下,府邸雖大,卻透著一股蕭索之氣,仆人也寥寥無幾,正是於家沒落的寫照。
姐姐讓下人把周芮抬進府中安置,又請了郎中給周芮診脈,親自給周芮熬藥喂他服下。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匆匆跑來,在門外稟報:“大小姐,老太爺請您立刻去會客堂一趟,商議要事!”
於潼心頭一歎,她看了看床上依舊昏迷的周芮,眼中閃過一絲憂,。祖父此時召見,多半是聽到了城門口的風聲,為了那賭約……
於潼叮囑身邊的丫鬟好生照看周芮,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鬢發和衣裙,臉上恢複了平日的鎮定,邁步向會客堂走去。
會客堂內,氣氛凝重。
於家的掌舵人,年邁卻眼神依舊銳利的於老太爺,於震山,端坐主位,麵色沉鬱如水。
於家僅剩的一位客卿長老,坐在於震山的身側,臉上也皆是憂色。
顯然,城門口那場風波,在秦家和林家的有意散播下,很快如同野火般迅速傳遍了婺源城。
於潼走進會客堂,於鸘已經在堂中跪著了,氣氛十分壓抑。
於潼對著祖父和客卿長老盈盈一禮,低聲道:“爺爺,趙長老。”
於震山目光如電,落在孫女身上,沉聲開口:“潼兒!爺爺對你很失望!鸘兒胡鬨,你身為長姐,為何不攔著?!那秦家和林家小子狼子野心,設下如此毒計,你們……怎可如此輕易就跳了進去?!那賭約是能簽的嗎?!”
於潼還未說話,於鸘眼圈兒紅紅的,倔強得說道:“爺爺,這件事跟姐姐無關!是林家和秦家欺人太甚,我實在看不過去他們那麼得意!就算輸了賭約,我一人承擔後果便是,我絕不連累姐姐!”
於震山怒哼一聲,訓斥道:“一人承擔?那賭約白紙黑字寫著,你怎麼一人承擔?”
“我……”於鸘無話可說,她也意識到自己進了秦家和林家的圈套。
一直未曾說話的於家客卿長老,趙長厲,沉聲說道:“家主,賭約已成,責備已經沒有意義了!眼下的形勢,最緊要的還是要找到能與他們兩姐妹組隊的年輕人,代表於家進行選拔,隻要可以通過初選,一切問題都可解開!”
於震山一聲長歎:“趙兄你說的我都明白,可是,秦家和林家早就已經把我們算計的死死的,眼看還有五天就到了最終初選之日了,這個最後一個符合條件的人,上哪去找啊?”
趙長厲也眉頭緊鎖,一聲喟歎。
下方的於家姐妹都是愁眉不展,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麼辦……
……
初選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臨近,於家人還在努力尋找可以和於家姐妹組隊參加初選的符合條件之人,可惜注定沒有結果。
而周芮則在於家一直昏迷了三天三夜,終於在第四天蘇醒。
一名照看他的丫鬟看到他竟然醒了過來,滿臉都是愕然,連忙去通知於潼,卻恰巧不巧,此時的於潼並不在府中,而妹妹於鸘卻在府中。
待於鸘來到周芮麵前時,周芮茫然詢問:“敢問這位姑娘,這裡是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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