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元界,青闕域。
此處是青丘元界真正的權力中心,也是南宮琉璃久居之境!
九霄禦極殿內,穹頂高懸,靈光流溢,卻壓不住彌漫四野的肅殺寒意。
青丘元界八大域主,平日裡皆是統禦一方、言出法隨的強橫人物,此刻卻齊刷刷跪在冰冷的玉磚之上,頭顱深埋,連大氣都不敢喘。
浩瀚如淵的威壓自禦座之上彌漫開來,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的神魂之上,令他們心中恐懼不已。
禦座之上,南宮琉璃一襲玄色鳳袍,身姿挺拔,絕美的容顏上覆蓋著一層萬年不化的寒霜,那雙深邃鳳眸之中,燃燒著足以焚儘九霄的怒火。
“整整七日,出動爾等八方域近乎所有精銳弟子,手持本尊親繪的影像,將青丘國翻了個底朝天,你們卻告訴本尊……人,不見了?”
南宮琉璃冷冷怒視下方一眾域主,聲音帶著滔天的憤怒,她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冰錐,掃過下方瑟瑟發抖的域主們,最終定格在北域域主。
“冥蒼,你北域毗鄰青丘國,你尤其讓本尊失望。”
北域域主冥蒼猛地一個哆嗦,額頭重重磕在玉磚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尊上息怒!屬下已竭儘全力,幾乎將毗鄰北域的青丘國範圍翻了過來,可那畫像上的青年,確實毫無蹤跡啊!請尊上再寬限些時日……”
“廢物!”南宮琉璃一聲冷叱,打斷了他的辯解。
轟!
隨即,一股更加恐怖的威壓驟然降臨,八大域主同時悶哼一聲,體內心魂震蕩,仿佛下一刻就要被這股力量碾碎!
八方域主心中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們這位界尊,修為通天,執掌青丘元界以來,向來殺伐果斷,冷豔孤高,何曾對任何男子假以辭色?
如今竟為了尋找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青年,如此大動乾戈,甚至罕見地流露出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
那畫像上的青年,究竟是誰?與界尊又是什麼關係?
難道真是他們所猜測的那樣,是界尊暗自傾心的男人?
這個念頭不可抑製地在所有域主心中滋生,卻無一人敢表露分毫,反而更加恐懼。
南宮琉璃眼中怒火翻騰,但深處卻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胸前那早已淡去的細微草莓印記,似乎又在隱隱發燙。
周芮,吸了她的胸口饅頭,也救了她的命,卻連個名字都不留,自那日離開之後,南宮琉璃便決定一定要把周芮找出來,她要還周芮的救命之恩。
南宮琉璃強行壓下心緒,聲音冰寒刺骨,帶著最終的通牒:“本尊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包括青丘元界之內,也要一起尋找,一個月內,若再找不到畫中之人……”
“爾等便不必再來見本尊了,自我了斷,或許還能留個全屍!”
“滾!”
一聲令下,如同赦免,八方域主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退出九霄禦極殿,直到遠離那令人窒息的大殿,才敢稍稍直起腰,彼此對視,皆看到對方眼中的駭然與苦澀。
北域域主冥蒼擦去額角的冷汗,不敢有絲毫耽擱,立刻化作流光直奔北域主城。
回到北域宮殿,他立刻命麾下畫師緊急臨摹了百份周芮的畫像,隨後立即將北域境內所有有頭有臉的宗門宗主,全部召集至北域宮議事大殿。
大殿內,氣氛同樣凝重。
各宗宗主麵麵相覷,不知域主如此急切召見所為何事。
冥蒼麵沉如水,命人將一疊畫像分給眾宗主,他這才冷聲道:“都給本座睜大眼睛看清楚!”
“此人,乃是界尊親自下令,不惜一切代價要尋找的人!界尊震怒,八方域主皆受嚴懲!本座把醜話說在前麵,誰若在自己地界上發現此人蹤跡,必須馬上上報,若有絲毫延誤或隱瞞……”
北冥蒼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加重了語氣,幾乎是咬著牙說道:“除非你們覺得自己的脖子很硬,敢去招惹界尊的怒火!你們要知道,現在私下都在傳,這畫中之人很可能是界尊傾心的男人,爾等自己掂量分量!”
“界尊傾心的男人?”這幾個字如同驚雷,在所有宗主耳邊炸響,頓時引起一片倒吸涼氣之聲。
眾人看向那畫像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敬畏和謹慎,紛紛小心翼翼地將分發的畫像收好,仿佛那不是一張紙,而是一塊燙手的山芋。
人群之中,天丘宗宗主邵雲峰,是一位身麵容精瘦的奸猾之人,也接過了一份畫像,他展開匆匆一瞥,畫中青年確實氣度不凡,但他心中卻不以為然。
界尊傾心男人,那是何等人物?必然是天潢貴胄,絕世天驕!
這種人物理應出現在青闕域那等青丘核心之地,怎麼可能跑到她天丘宗這偏僻之地?
邵雲峰暗自搖頭,隻覺得這大概是域主被界尊逼急了,慌不擇路下的命令,他隨手將畫像折疊起來,漫不經心地塞入袖中,隨著其他宗主一起躬身領命,心思卻早已飄回了宗門瑣事之上。
而此時的邵雲峰全然不知,畫中那個被他認為絕無可能出現在天丘宗的青年,此刻正以一名準弟子的身份,即將參加天丘宗的入宗複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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