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芮眉頭微蹙,聲音沉靜了幾分:“你有何事?且先說來聽聽,我從不做不明不白的承諾。”
蘇柳咬了咬豐潤的下唇,淚水終於滑落,哽咽道:“前輩即將前往南域,蘇柳想懇求前輩,能否……能否順路為我父母報仇,並尋回我父母的遺物?”
“報仇?詳細說來聽聽!”周芮語氣淡然。
蘇柳深吸一口氣,開始敘述那段塵封的慘痛往事:“我蘇家原本並非北域之人,是在十年前被迫遷至此地,我們蘇家祖籍是南域瀾滄城。”
聽到“瀾滄城”三個字,周芮眼中精光一閃,心中猛地一動,魂骨地圖上所指示的最後一枚水屬性魂骨的位置,赫然便是在青丘南域的瀾滄城!
竟如此之巧?
蘇柳並未察覺周芮的異樣,繼續泣訴:“十年前,南域最大的修真家族瀾滄城雲家,勾連仙澤宗,誣陷我蘇家私通幽魂界,悍然發難!那仙澤宗功法詭異,善禦水法,勢力龐大……雲家更是覬覦我蘇家傳承已久……”
“那一夜,火光衝天,殺戮四起……我父母、叔伯……無數族人誓死抵抗,最終卻……儘數被雲家與仙澤宗強者殺害!家族積攢多年的資源、傳承寶物被掠奪一空!”
“我父母誓死抵抗那些賊人!而我兄長,也就是靈姝的父親,拚死帶著我們這些僥幸存活的小輩和少許族人,一路血戰,才逃到這北域落腳,苟延殘喘……”
“那時,我年僅十九歲……”蘇柳聲音顫抖,淚水漣漣,“此血海深仇,日夜啃噬我心!可我天賦有限,修為低微,縱然苦修百年,也絕無可能撼動雲家與仙澤宗那等龐然大物……我本以為此生報仇無望,直至遇到了前輩您!”
蘇柳猛地抬頭,淚眼婆娑地望著周芮,眼中充滿了絕望中迸發出的最後一絲希冀:“前輩神通蓋世,連北冥宗都不放在眼裡,此去南域,若肯仗義出手,我蘇家必能大仇得報!”
周芮沉吟片刻,問道:“你方才說,尋回你父母遺物?是何遺物?”
蘇柳連忙道:“是一些我父母生前珍藏之物,具體我也記不甚清,我隻記得其中似乎有一塊形似骨狀的靈玉,觸手溫涼,據說是先祖早年從瀾滄大澤深處險地偶然所得,常年佩戴似乎對修煉水屬性功法略有裨益,但具體還有何神妙,我卻是不知。”
周芮心中劇震!形似骨狀、觸手溫涼、源自大澤險地、對水屬性功法有益……
這諸多特征,幾乎與他所要尋找的水屬性魂骨完全吻合!
周芮強壓下心中激動,不動聲色地追問:“那塊靈玉,如今在何處?”
蘇柳臉上浮現刻骨的恨意:“定然在雲家!我蘇家所有靈寶之物,包括父母遺物,當年儘被雲家劫掠一空!那塊靈玉想必也早已被他們據為己有!”
周芮心中頓時了然。
這麼看來,他與蘇柳的目標一致,皆為瀾滄城雲家!既是去奪取水屬性魂骨,順手替蘇柳報了這血海深仇,了卻她心願,亦是理所應當之事。
周芮正欲開口答應,卻見蘇柳忽然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猛地一咬牙,竟伸手抓住自己衣襟,向外用力一扯!
一聲扯開衣物的輕響,紗衣的係帶被扯開,衣衫滑落,瞬間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傲人上身,圓潤飽滿的弧度呼之欲出,溝壑深邃,在燭光下散發著令人心跳加速的魅惑光澤。
周芮猝不及防,被這香豔突兀的一幕驚得立刻移開目光,沉聲道:“你這是做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蘇柳卻恍若未聞,梨花帶雨,聲音帶著決絕的哭腔:“前輩!我知道此事本與前輩無關,我求您出手,卻無以為報!蘇柳蒲柳之姿,唯有這具身子依然潔淨,隻要前輩肯幫我報此血仇,我……我願意為前輩做任何事!為奴為婢,侍奉枕席,絕無怨言!”
說著,蘇柳竟還要有所動作。
“胡鬨!”周芮聲音陡然轉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立刻把衣服穿好!否則,此事便作罷,我即刻離開!”
蘇柳被他嚴厲的語氣震懾住,動作一僵,抬起淚眼,看到周芮確實麵色不愉,這才意識到自己舉動過於唐突孟浪,連忙將衣衫拉起掩住春光,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羞慚無地:“前輩……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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