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在殷殃和閻震的引領下,南沙王一行人開始了對“北辰1號”的參觀。每一步,都伴隨著新的震撼與滋長的貪婪。
他們走過寬闊無比的飛行甲板,撫摸著那冰冷光滑、能起降巨型戰機的材質,看著甲板上井然有序、身著統一製服、行動迅捷如風的艦員,以及那些被固定在甲板或從機庫中隱約露出的、流線型機身閃爍著寒光的噴氣式戰鬥機。
南沙王父子眼中幾乎要放出光來,口中不住發出嘖嘖驚歎。
當殷殃示意下,一架戰鬥機在甲板指揮員的引導下,啟動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隨即在甲板上衝天而起,直插雲霄,其速度之快,遠超他們認知中的任何飛行坐騎或法器。
南沙王看得目瞪口呆,沙胤雲更是失神地望著那迅速變小直至消失在雲層中的戰機尾跡。
緊接著,更讓他們心神俱裂的一幕上演。
戰機鎖定遠處的海上荒島,隨著殷殃通過通訊器下達指令,另一架戰機在空中鎖定目標,機翼下火光一閃,一枚空對地導彈拖著耀眼的尾焰,如同死神之矛,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精準地命中了數十裡外的荒島。
轟——!
即便相隔甚遠,那衝天而起的巨大火球和震波傳來的隱約轟鳴,依舊讓南沙王等人渾身一顫,臉色發白。那毀天滅地的威力,讓他們深刻地意識到,在這等大殺器麵前,南沙所謂的堅船利炮和水師,不過是紙糊的玩具。
“此等神兵……此等神兵……”南沙王喃喃自語,渾濁的眼底燃起無法抑製的貪婪火焰。
沙胤雲也是呼吸急促,之前對周蓉那點朦朧好感,在此刻絕對武力的衝擊和對未來權勢的野望下,顯得愈發微不足道。
參觀完畢,回到甲板,南沙王的心情依舊激蕩難平。當殷殃命人取來紙筆,請他列出嫁妝清單時,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顫抖著手,在第一行鄭重寫下了:“北辰級航空母艦一艘”,第二行則是:“艦載噴氣式戰鬥機及駕駛員、維護人員若乾”,後麵又接連寫下了早已聽說大覲擁有的飛彈等武器!
他那副理所當然、恨不得將“北辰1號”直接開回南沙的貪婪模樣,儘數落在殷殃和閻震眼中。兩人交換了一個冰冷的眼神,心中對殿下的判斷更是佩服。
待南沙王一行人誌得意滿、卻戀戀不舍地禦空飛回自己的“鎮海”號木船,向著了望港返航後,殷殃立刻通過艦上加密通訊器,將那份充斥著野心的嫁妝清單,一字不差地傳遞給了身在太平城聽潮閣的淩雲溪。
太平城,聽潮閣頂樓雅間。
淩雲溪手持剛接收到的訊息,向正在對弈的周芮與逯青婉稟報了清單內容。
周芮執子的手微微一頓,隨即落下,發出一聲輕響。他抬眼,與逯青婉對視,兩人眼中皆是一片了然與冰寒。
“看來,這南沙王,還真是野心勃勃,毫不掩飾。”周芮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絲凜冽的殺意,“也太拿自己當回事了,麵還未見,就敢覬覦我大覲國之重器。”
逯青婉放下手中白玉棋子,冷笑道:“他不僅想要軍艦戰機,怕是連大覲的江山,都想著有朝一日能分一杯羹,如此狼子野心,留之何用?”
周芮微微頷首,目光投向窗外南沙王宮的方向,已然做出了決斷:“傳令給殷殃和閻震,今晚南沙王宮的宴會,該送出的不是嫁妝,而是他南沙的結局。”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也該是與南沙王徹底攤牌了。”
……
傍晚時分,南沙王宮門前燈火通明,車馬絡繹。
周芮與逯青婉所乘的馬車緩緩停穩,車簾掀開,二人相繼而下。
早已等候在宮門前的阮霸與其子阮蛟,立刻投來了怨毒而亢奮的目光。
阮蛟身上還纏著繃帶,需由兩名屬下攙扶才能站立,臉色蒼白,眼神卻如同淬了毒,死死盯著周芮,仿佛要將之前所受的屈辱千百倍奉還。
“喲!這不是大商人嗎?”阮蛟聲音嘶啞,帶著刻骨的譏諷,“怎麼,終於想通了,要來當眾磕頭認錯了?嘖嘖,瞧瞧你這副模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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