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給老丈人送份大禮，順便給老婆撐撐腰
現場一片狼藉。
“想清理門戶，光靠他自己。”
“可不夠。”
話音剛落，許誠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老婆”。
許誠按下接聽，開了免提。
“許誠！你那邊怎麼回事！”
秦有容的聲音，又急又快，帶著無法掩飾的顫音。
“我收到消息，你被人伏擊了！”
“電視新聞上，全是槍戰！”
“哦，那事兒啊。”
許誠掏了掏耳朵，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談論天氣。
“一點小場麵，剛結束。”
“怎麼，老婆你擔心我啊？”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沉默。
隻有一道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許誠咧嘴一笑。
“嘖，看來以後得讓你多見見世麵。”
“不然老公我出門辦個事，你都睡不著覺。”
“……你現在在哪？”
秦有容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來。
“在去喝茶的路上。”
許誠掛斷電話，把手機揣回兜裡。
他看向已經完全呆住的福伯。
“走吧，福伯。”
“彆讓你們老板，等急了。”
……
一間不對外營業的古樸茶樓。
沒有金碧輝煌，隻有沉靜的檀香。
一個穿著灰色長衫，頭發花白，麵容和藹的老者，正坐在茶台後煮水。
他就是東興社的龍頭，龍叔。
許誠大馬金刀地在他對麵坐下。
福伯站在龍叔身後，低著頭，一言不發。
“許先生，少年英雄。”
龍叔抬起眼，渾濁的眼睛裡，透著一股看透世事的滄桑。
“東海市的水，比你想象的要深。”
“年輕人，火氣太旺，容易燒到自己。”
他將一杯茶，推到許誠麵前。
茶湯澄澈，熱氣嫋嫋。
許誠沒碰那杯茶。
他的目光，在龍叔身上掃過。
【姓名：龍嘯天】
【身份：東興社龍頭】
【隱藏信息：獨孫‘龍寶’患有罕見的基因缺陷病，
每月需注射一支由bg資本特供的特效藥‘z11’維持生命，
藥劑渠道被陳北玄的上線完全掌控。】
許誠笑了。
“龍叔，我這人不喜歡喝茶。”
他身體微微前傾。
“我喜歡治病。”
龍叔煮水的動作，停了。
茶樓裡的空氣，也停了。
“尤其是那種，有錢都買不到藥的病。”
許誠的聲音不大。
卻像一把重錘，狠狠砸在龍叔的心口。
龍叔臉上的和藹，一點點褪去。
他看著許誠，那雙渾濁的眼睛裡，
露出了真正的森然寒光。
“年輕人，飯可以亂吃。”
“話，可不能亂說。”
“z11，對吧？”
許誠說出了那個藥劑的代號。
龍叔的身體，幾不可察地顫了一下。
“bg資本。”
許誠每說出一個名字，龍叔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陳北玄就靠著拿捏你孫子的命。”
“才讓你這條東海的龍，盤了這麼多年。”
“我說的，對嗎？龍叔。”
茶樓裡，死一般的寂靜。
福伯的額角，滑下一滴冷汗。
他看著許誠，像在看一個怪物。
許久。
龍叔笑了。
那笑聲，沙啞，乾澀。
“你想要什麼？”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資格再跟這個年輕人談條件了。
“我要東興社，換個活法。”
許誠靠回椅背。
“我要你跟我一起，把東海市這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全都洗乾淨，擺在台麵上。”
“變成，能站在陽光下的，商界巨鱷。”
龍叔的瞳孔，劇烈收縮。
他活了一輩子，第一次聽到如此瘋狂的計劃。
“條件呢？”
“z11的配方，和生產線。”
許誠咧嘴一笑。
“我送給你。”
“讓你和你孫子，一輩子都不用再看彆人的臉色。”
龍叔的呼吸，徹底亂了。
他死死盯著許誠。
仿佛要將他看穿。
“我怎麼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