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軍艦。
而是一支龐大的豪華遊艇艦隊。
每一艘遊艇上。
都懸掛著歐洲古老貴族的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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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表現出敵意。
反而在巨輪前方緩緩分開。
讓出了一條寬闊的航道。
像是在迎接巡視領地的君王。
一艘遊艇靠了過來。
一個金發藍眼的年輕男人登上甲板。
他穿著考究的燕尾服。
走到許誠麵前。
行了一個標準的古老貴族禮。
“許先生。”
“我是溫莎公爵的繼承人,愛德華。”
“我代表歐洲三十六個王室家族。”
“歡迎您的到來。”
秦有容捂住了自己的嘴。
這個陣仗太大了。
許誠卻很隨意。
他瞥了愛德華一眼。
“有事?”
愛德華公爵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他身後一個年輕的侯爵似乎對許誠的冷淡態度極為不滿,用法語低聲對同伴抱怨道:“一個神秘的東方人而已,憑什麼讓我們整個歐洲的古老血脈向他低頭?”
他的聲音很小,但秦有容卻聽見了,她秀眉微蹙。
許誠注意到了她的表情,輕聲問:“怎麼了?”
秦有容沒有說話,隻是翻開了手中的《秦氏恩仇錄》,然後抬頭,用流利的法語對那位年輕侯爵說:“請問,你的姓氏是‘德·蒙蒂’嗎?”
“一百二十年前,你的曾祖父,是不是因為一場決鬥失敗而瀕臨破產,最後被秦家一位先祖出手救下?”
年輕侯爵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
秦有容合上書,淡淡道:“我家的恩仇錄上說,蒙蒂家族欠秦家一個‘永世效忠’的承諾。”
“現在看來,你們的記性不太好。”
愛德華公爵連忙躬身,態度更加恭敬:“請恕我管教不嚴,許先生,秦女士。”
“我們是真心來尋求您的幫助。”
年輕的公爵臉上露出苦笑。
“許先生。”
“我們這些所謂的貴族。”
“其實都是上帝議會的囚徒。”
“我們的財富,權力。”
“都被他們一點點蠶食。”
“我們是籠子裡的金絲雀。”
“現在。”
“您來了。”
“我們看到了打破牢籠的希望。”
他雙手遞上一枚鑲著鑽石的芯片。
“這是我們幾百年來收集的所有情報。”
“關於上帝議會的一切。”
“我們願意奉您為主。”
“隻求您能帶領我們。”
“獲得真正的自由。”
許誠沒有接那枚芯片。
“我不需要手下。”
他的聲音很平淡。
“我隻需要看戲的觀眾。”
“你們想獲得自由。”
“就自己去爭取。”
“我隻負責。”
“把舞台搭好。”
“把上帝議會的桌子掀了。”
愛德華公爵愣住了。
他看著許誠。
隨即明白了什麼。
他再次深深鞠躬。
“感謝您的慷慨。”
“我們明白了。”
他準備轉身離開。
又想起了什麼。
“許先生。”
“您想去聖殿見教皇。”
“必須通過‘聖徒之路’。”
“那是上帝議會設下的三場試煉。”
“分彆是信仰,智慧,與財富。”
愛德華公爵擔憂地看著許誠:“幾百年來,從沒有外人能通過。”
許誠聞言卻笑了,他摟著秦有容的腰,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談論天氣:“試煉?”
“不,那不是給我的。”
他看向遠方的聖城,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信仰的試煉,是用來篩選更虔誠的信徒給他們送錢;智慧的試煉,是用來招募更聰明的精英為他們賺錢;財富的試煉,是用來恐嚇那些有錢的蠢貨讓他們交錢。”
許誠轉頭看向愛德華,笑容玩味:“說到底,不過是一場持續了幾百年的大型詐騙。”
“我這次來,不是當考生,是來當清算人,幫他們把這幾百年的爛賬,算清楚。”
愛德華公爵被許誠的話震驚得無以複加,剛想再說些什麼,他口袋裡的加密通訊器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他驚疑地拿出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通訊器的屏幕上,浮現出一行冰冷的金色文字,那並非他收到的任何消息,而是被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直接投射上去的。
【東方的客人,歡迎來到我的棋盤。】
【但棋手,隻能有一個。】
落款,是一個古老的鑰匙符號。
愛德華驚恐地看向許誠:“是……是守門人!”
“他知道我們見過麵了!”
“他能監控歐洲所有貴族的通訊!”
許誠看了一眼那行字,臉上卻露出笑容。
他拿出自己的手機,對著那行字拍了張照片,然後慢悠悠地編輯了一條消息,點擊發送。
下一秒,愛德華的通訊器屏幕上,那行金色文字旁邊,出現了一行許誠剛剛發送的回複,同樣是金色,但更加霸道。
【棋盤太小,該換了。】
【還有,你的技術,過時了。】
愛德華公爵帶著無儘的震撼與敬畏,深深鞠躬後,匆匆離開了。
遊艇艦隊也緩緩散去。
秦有容走到許誠身邊。
她的眼神裡全是擔憂。
“三場試煉。”
“還有那個守門人。”
“你有把握嗎?”
“老婆。”
許誠摟住她的腰。
看著遠方那座。
在陽光下閃耀的白色聖城。
“你覺得。”
“出題的人。”
“能難得住裁判嗎?”
他嘴角的笑容。
帶著一絲玩味。
“走吧。”
“我們去看看這個教皇。”
“到底夠不夠格。”
“讓我借他的位置坐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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