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包廂內其他人，紛紛把目光投到楊陽身上，語氣明顯在質問他。
“對呀，我怎麼知道！”
楊陽目光掃視一圈同學們，口中喃喃自語。
同時他大腦飛速運轉。
必須要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說法。
“呃，其實呢……”
沉吟半晌，楊陽無奈決定向眾人攤牌：“我爺爺是個老中醫，以前跟在他身邊，耳濡目染，多少懂一點『望聞』方麵的中醫知識。”
“我看女神，臉色略顯蒼白，似乎有氣無力，或許是特殊時期的緣故，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講完表麵症狀，楊陽目光望向女神。
表明剛才那句話隻是自我推測。
至於準不準，需要正主回答。
“嗯。”
詩雨輕輕回應一聲。
“楊陽看來你還真有兩下子，我跟女神路上聊半天，都沒發現她這些症狀。”
範迪對這位許久未見的老同學肅然起敬。
“我看最近你麵部輕微水腫，並且帶著倦意，是不是最近沒有睡好？”
為打消其他人的疑慮，楊陽繼續向女神發問。
“嗯？”
詩雨聞言，用白皙如玉的手背，摸了摸自己臉頰。
早上她起來化妝，粉底用了平時的兩倍，就為了遮擋麵部瑕疵。
結果還是在楊陽麵前露了破綻。
“最近確實沒有休息好，所以臉上……”詩雨越說越不好意思。
殊不知這也隻是楊陽猜測。
詩雨很有可能是跟楊歡開車回來。
而且她前兩天不舒服，沒睡好覺，回來時多半躺在車上休息，能睡好才怪。
再加上她正處姨媽期，麵部水腫在所難免。
倒不是範迪沒有注意到，她剛跟詩雨重逢碰麵，根本不知道女神以往是何狀態。
而楊陽則不然。
他在杭城跟女神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低頭不見抬頭見。
這些麵部細微變化，隻有他能察覺到。
“我對「問切」也略知一二，女神方不方便我搭個脈？”
“呃——”
詩雨正在猶豫，不知該如何回答。
要是沒旁人在，肯定沒問題。
雖然時代變了，搭個脈而已。
不存在男女授受不親一說。
可此時包廂裡麵這麼多人，她實在不好意思。
況且楊陽真的懂中醫嗎？
為何在杭城時，5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聽他提及過？
剛才詩雨發出的那一聲“呃”。
楊陽當然明白她在猶豫，嘴巴雖然動了，但發出的聲音很小。
他索性就當對方同意，便迅速回答：“好的”。
同時上手搭脈。
楊陽發出的這兩個字，聲音比較高，瞬間蓋過了女神聲音。
以至於餐桌上的大部分人，都沒有聽清。
看到楊陽上手的動作，誤以為女神同意了。
詩雨剛想把手收回。
卻被楊陽牢牢按住不能動。
如果正常搭脈問診，怎麼可能會用得上這麼大力氣？
幸虧楊陽沒中醫搭脈經驗。
要不然讓女神的手縮回去，場麵非得尷尬到摳腳。
包廂餒的幾位男同胞，看到楊陽摸女神白皙玉手。
看他的眼神沒一個正常的，暗地裡急得牙齦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