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朱雄鷹呆滯住了,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
“這...這說的是真的嗎?為什麼跟夫子說的不一樣啊?”
張雲笑眯眯道:“那是因為他們曲解了孔子的話,你知道孔子身高多少嗎?”
“雄鷹不知。”
“公子身高兩米二,既能打,又能說。”
“不然你以為為什麼彆人要靜下心來聽孔子講話?”
“這......這是真的嗎?”朱雄鷹淩亂了。
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兩米二的肌肉猛男,手持著一本論語,一旦學生不聽話,上去就是兩拳。
弟子找他理論還說不過......
“那當然是真的。”張雲繼續道:“你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師是何意思?”
“這......”朱雄鷹遲疑片刻,猜測道:“三個人在一起,其中有一個必然可以當師傅?”
“不!這句話的意思是,把三個人打一頓,其中必定有一個會拜我為師。”
“啊?”
朱雄鷹整個人壓麻呆住了,話堵在喉嚨裡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總感覺哪裡似乎不對,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
張雲搖了搖頭,有些惋惜道:“你現在被那幫儒生都給教歪了,今天我張雲便幫你把路扶正了。”
“是這樣嗎?”朱雄鷹愣愣道。
“那必須的,你聽好了,既來之則安之,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你既然來了,那就安葬在這裡吧。”
“朝聞道夕死可矣,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早上知道了你家住在哪裡,夕陽落下就過去將你打死。”
“還有......”
......
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張雲將全篇論語的意思全部重新的幫朱雄鷹梳理一遍。
後者不愧是皇長孫,學習能力就是快,逐漸的就已經開始學會舉一反三了。
比如,將板磚上刻上論語二字,對方若是聽不懂論語,那麼便用板磚論在其臉上,然後再用言語來征服對方。
亦或者,在左右手各寫上道德,對方若是不聽,那便用巴掌抽對方,是為道德!
張雲直呼:臥槽,孺子可教也......
躲在暗處的錦衣衛嘴角瘋狂抽搐,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朱雄鷹從一個儒雅隨和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口口乾你娘的小霸王。
這轉變屬實是驚掉了他們的下巴。
“這......我們要告訴陛下嗎?”一名青年呆呆的說道。
旁邊的那人捂著額頭一臉無語。
隨後,他搖了搖頭,“陛下的命令是讓我們保護皇長孫,但是現在皇長孫並沒有受到生命危險......”
院子中,兩人一大一小的躺在躺椅上。
朱雄鷹翹著二郎腿,歪著嘴角,一副看誰都想揍一頓的表情。
旁邊的張雲愜意的曬著太陽。
“張哥,要是我爹和皇爺爺不認我這套理論怎麼辦?”朱雄鷹像是想到了什麼,起身擔憂的詢問。
“怕什麼。”張雲擺擺手,“你可是皇長孫,要拿出皇長孫的架勢,要拿出論語的架勢。”
“你記住,誰要是想給你理論,那就先論後在理,懂了吧?”
“嘿嘿,我懂了張哥。”朱雄鷹嘿嘿一笑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之前都是白活了。
天天在那個什麼破大本堂學的垃圾,不足在張雲這裡學一下午,在這裡活得才叫一個通透。
反正誰不服乾他就完了!
“對了。”張雲像是想到了什麼,起身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雄鷹,我有一個秘密武器。”
“隻要擁有了這秘密武器,方圓十米無人可以近你的身!”
“你想不想要?”
“當真!”朱雄鷹瞬間來了興趣,要是有這秘密武器,呂氏那個賤人再敢讓他背書,直接乾她!
“你跟我來。”張雲臉上露出一絲壞笑,起身便朝著茅房走去。
朱雄鷹疑惑,不知道張雲為什麼要去茅房,不過還是跟了上去。
來到茅房門口,張雲隨手在旁邊拿了一把掃把,然後按在了金汁裡,一股惡臭的氣息撲麵而來。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