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眉頭緊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辦,這些姑娘都是被拐來的,不僅僅是魅香樓,彆的青樓等等肯定也有。
但是卻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幕後之人手段非常的小心,並未露出容貌。
現在等於兩條線索都斷了,這次又打草驚蛇,幕後之人定會收斂,事情有點難辦了......
“大...大人。”正在這時,一名姑娘弱弱的開口。
“你有何事?”張雲眉頭一皺。
“回大人,我應該見過拐我來的人,但是奴家也不確定他是不是那人,隻是因為奴家被送來的路上醒了過來,偷偷看了一眼,便將此人記在心裡。”
“當真!”張雲頓時內心狂喜,若真如此,那線索還沒有徹底斷開。
也可能是對方迷藥的量控製少了,亦或者是這名姑娘適應的比較快,當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
“回大人,此事千真萬確,當時奴家渾身無力,隻是偷偷看了一眼便記住了此人。”
“好!那人長什麼樣子?你細細的說出。”張雲急忙詢問。
姑娘猶豫一下開口:“大人,奴家這些日子在魅香樓苦練書畫,現在也算是小有所成,不知道奴家可否直接畫出?”
“如此甚好。”能夠有畫像那自然是最好,無疑縮短了尋找的範圍。
旁邊的老鴇眼疾手快,急忙命人取來筆墨,姑娘就開始作畫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眨眼間便已經過去半個時辰。
當姑娘的最後一筆落下後,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便映入眼簾。
張雲不經意間掃去,頓時愣在了原地。
這...這不正是自己前些時日買工人的牙行老板嗎?
萬萬沒想到,幕後之人竟是此人!
想到這裡,張雲眼神變得冷了起來,“所有人給我走!”
“你見過此人嗎?”蔣瓛皺眉道。
“我不僅見過,我還知道此人在什麼地方,都跟我走!”大吼一聲,張雲直接來到魅香樓外麵一躍而起跨上馬,朝著記憶中的那個小巷子疾馳而去。
之所以學會騎馬,是在院子裡朱棣閒的沒事教他的,如今也算是派上用場了。
身後的蔣瓛帶著錦衣衛同樣跟了上去。
一路疾馳之下,僅僅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隨著一聲馬匹嘶吼聲,張雲停在了那個牙行的門口。
此時牙行大門緊閉,就好像是很久都沒有人來過一樣。
張雲下馬,一個箭步衝到門口一腳將大門踹開直接大步走了進去。
他轉頭望去,此時的牙行已經人去樓空,空無一人。
“該死!讓他給跑了!”他怒罵一聲。
這時,蔣瓛等人也到了門口,齊齊的走了進來。
“如何?人抓到沒有?”蔣瓛焦急的詢問。
張雲搖了搖頭:“我們來晚一步,人已經跑了。”他也是萬萬沒想到,那日賣給自己工人的人竟然就是這次拐賣案的幕後真凶。
“不對勁!”蔣瓛語氣嚴肅,指了指周圍說道:“你看,這煙囪上麵還有一些煙霧,煙火的氣息在房屋中還未散去。”
“那就證明此人剛剛還在做飯,亦或者是剛吃完飯。”
“快追!人還未走遠!”說完,蔣瓛直接便翻身上馬,朝著最近的城門狂奔而去。
見狀,張雲也是急忙的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應天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