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在那裡的貴族親兵剛從睡夢中被異響驚醒,睡眼惺忪,尚未看清來襲者模樣,便被那對如同門板般的巨大鐵戟連人帶帳篷粗暴地撕裂、挑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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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韋低吼著闖入最大的那頂帳篷,裡麵立刻傳來部落首領驚恐的、變調的尖叫,以及短暫的、激烈的兵器碰撞聲,隨即,一切聲響戛然而止,隻剩下濃稠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如同實質般從帳內彌漫開來。
他毫不停留,如同陷入狂暴的凶獸,在營地的核心區域左衝右突,雙戟舞動成一片死亡的金屬風暴,所過之處,帳篷如同紙糊般被撕碎、坍塌,試圖反抗的武士被攔腰斬斷,驚慌失措四處逃竄的婦孺亦被無情卷入這風暴之中,化為血肉模糊的殘骸。
他的任務明確而殘酷——確保斬首成功,徹底摧毀這個部落的指揮中樞,不留任何活口。
張遼則展現出其冷靜如冰、精準似機械的一麵。他策動戰馬,如同幽靈般在營地外圍的陰影中遊弋,手中那張強弓被拉至滿月,弓弦震動之聲微不可聞,毒箭卻已離弦而去!
那些試圖吹響預警牛角號、或者匆忙奔向馬匹想要組織抵抗的匈奴青壯,往往剛剛露出身形,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呼喊,便被一支不知從何處射來的、泛著幽藍光澤的箭矢精準地貫穿咽喉或心口,一聲不吭地栽倒在地,抽搐兩下便沒了聲息。
他如同一個效率極高的清道夫,麵無表情地清除著任何可能發出警報或形成有效抵抗的節點,確保混亂的持續與蔓延。
李進肩負著製造最大規模混亂的重任。他單騎如龍,迅猛突入東側河穀的馬群聚集地,長戟如毒蛇出洞,瞬間將幾名看守馬群的牧民刺於馬下。
隨即,他點燃了早已浸透火油、捆綁在箭矢上的布團,張弓射向堆砌如山的過冬草料垛,以及幾頂緊鄰的、以乾燥毛氈覆蓋的帳篷!
火舌貪婪地舔舐著遇物即燃的燃料,夜風一吹,火勢轟然暴漲,迅速蔓延開來!受驚的馬匹被灼熱的火焰與濃煙刺激,發出淒厲的嘶鳴,掙脫了韁繩,如同決堤的洪流般瘋狂地四處衝撞,踐踏帳篷,掀翻篝火餘燼,將恐慌與無序帶到了營地的每一個角落。
李進則縱馬在這片火光與混亂中來回衝殺,手中長戟化作一道道索命的寒光,精準地收割著那些試圖安撫驚馬、組織救火、或者僅僅是茫然無措的青壯男子的性命。
淩雲坐鎮中樞,銳利的目光如同鷹隼,時刻關注著整個戰局的細微變化,同時他本人也親臨戰陣,策馬在混亂的營地中穿梭。
他手中的長槍如同擁有生命,每一次刺出都簡潔、高效、致命,專門尋找那些衣著相對精良、看似頭目或者在試圖呼喝聚攏人手的人作為目標。
他的眼神冰冷,心中毫無波瀾,無論是手持彎刀咆哮衝來的匈奴武士,還是那些可能會記住他們特征、日後帶來麻煩的任何人,都在他無情肅清的名單之上。
這是一場不對等的、精心策劃的屠殺,一場旨在從根源上削弱敵人的毀滅性打擊。
衝天的烈焰貪婪地吞噬著帳篷和草料,將半邊天空映照得一片血紅,也清晰地照亮了這片已然化為人間煉獄的營地。
帳篷在烈火中扭曲、坍塌,發出劈啪的哀鳴;牛羊牲畜在火海中驚恐地哀嚎、奔逃;更多的是人的聲音——垂死的慘嚎、絕望的哭喊、撕心裂肺的求饒,混合著兵刃砍入骨肉的令人牙酸的悶響、以及戰馬受驚的嘶鳴,共同交織成一曲殘酷至極、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交響樂。
淩雲、典韋、張遼、李進,這四人如同四尊闖入羊群的殺戮之神,將最極致的暴力與死亡,毫不留情地傾瀉在這個毫無防備的部落身上。
他們用胡虜的鮮血與哀嚎,踐行著出發前的誓言,用實際行動向整個於夫羅部,宣告著來自朔方的冷酷報複與鐵血震懾。
當營地之中再也看不到任何成建製的抵抗,大部分穹廬都已化作熊熊燃燒的火炬,青壯男子死傷殆儘,隻剩下零星的幸存者在火光與濃煙中如同無頭蒼蠅般哭嚎、奔跑時,淩雲發出了簡潔的撤退信號。
八騎迅速擺脫零星的糾纏,在預定地點彙聚。人人甲胄染血,征袍浸透,周身散發著濃烈未散的殺氣,連胯下的戰馬都似乎被這血腥氣息刺激得躁動不安。
他們最後回望了一眼那片被他們親手點燃、在夜色中熊熊燃燒、如同巨大篝火般的毀滅之地,沒有任何猶豫,猛地調轉馬頭,如同來時一樣,迅捷而無聲地再次投入無邊的黑暗之中,轉眼消失不見。
身後,隻留下衝天而起的火光,映照著漆黑的天幕,空氣中彌漫著揮之不去的、令人作嘔的焦糊與血腥混合的氣息,以及一個被徹底摧毀、再也無法為於夫羅提供哪怕一個戰士、一匹戰馬、一頂帳篷的部落廢墟。
潛龍之怒,已化為最直接、最血腥的毀滅行動,在這北疆深邃的寒夜之中,狠狠地從於夫羅部身上,撕下了一塊血淋淋、顫抖不止的血肉!而這,僅僅隻是這場複仇風暴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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