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梟與沈傾傾手牽著手站在茅草屋外,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堅定與期待。
“傅梟。”
“沈傾傾。”
“求見靈隱大師!”
他們的聲音在山穀間回蕩,驚起了林間的幾隻飛鳥。
然而十幾秒鐘過去了,茅草屋內依舊寂靜無聲,隻有山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作為回應。
兩人對視一眼,都讀懂了對方眼中的信息——“果然如此”。
傅梟抬頭望著屋頂嫋嫋升起的青煙,眉頭微蹙。
人在屋內卻不回應,要麼是正在忙碌不喜打擾,要麼就是壓根不想見客。
無論是哪種情況,今日之行恐怕都不會太順利。
“傾傾,我扶你去那邊坐一下。”傅梟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石桌,語氣溫柔。
經過數小時的山路跋涉,他看得出沈傾傾已經疲憊不堪。
“嗯。”沈傾傾確實累得雙腿發軟,任由傅梟攙扶著走到石桌旁坐下。
傅梟將雙肩背包放在石桌上,輕聲道:“你在這裡休息,我繼續去門口等著。”
沈傾傾點點頭,目光卻不經意間被石桌上的一個瓷盆吸引。
盆中種著一株不知名的植物,已經徹底枯萎,乾癟的枝椏無力地垂在盆邊,呈現出一片死寂的灰褐色。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傅梟的背影,他正筆直地站在茅草屋門前,如同一尊守護神。
沈傾傾悄悄將雙肩包挪了挪位置,恰到好處地擋住了瓷盆。
她謹慎地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後,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放在枯萎的植物上。
一滴、兩滴……清澈的靈泉水從她的指尖滲出,緩緩滴落在乾枯的枝乾上,順著褶皺的表皮流入土壤中。
當植物周圍的土壤完全濕潤時,沈傾傾停止了靈泉水的輸送。
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有效,但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應該試一試。
“靈隱大師,我與未婚妻沈傾傾於這個月7號舉行婚禮,想請靈隱大師主持婚禮。請靈隱大師賞光。”傅梟站在門外再次出聲,語氣恭敬而堅定。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傅梟以為又會像之前一樣得不到回應時,茅草屋內突然傳出一陣霹靂乓啷的聲響,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翻了。
然而,即便如此,茅草屋的門依舊緊閉,不見任何人影。
傅梟輕歎一聲,看了看腕表,已經下午了。他走回石桌旁,從背包裡拿出麵包和保溫杯,柔聲道:“時間不早了,先吃點東西。”
“嗯。”沈傾傾接過麵包,小口小口地吃著,目光卻不時飄向那個瓷盆,內心隱隱期待著什麼。
周圍樹木茂盛,即使是炎熱的夏天,山間也顯得格外涼爽。
微風拂過,帶來陣陣草木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傅少。”穿著迷彩服的男人走過來,壓低聲音報告,“從昨天到現在,靈隱大師都不曾與我們說話,出門采藥與我們碰麵也沒有說一句話!”
男人遞過來一瓶水和一塊麵包,傅梟接過,問道:“你們觀察期間,大師可有什麼異常舉動?”
“沒有,大師的生活很有規律,清晨采藥,上午炮製藥材,下午打坐修行。隻是……”男人猶豫了一下,“他似乎特彆在意一盆植物,每天都會在它麵前駐足許久。”
傅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們下山吧,注意安全。”
“行,帳篷我們留下,裡麵有些補給品。”男人指了指不遠處的帳篷,“傅少有什麼需要可以自取。”
“好,謝了兄弟。”
“傅少客氣了。”
男人轉身離開,招呼隊友收拾行李。
不一會兒,兩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下山的小路上。
傅梟回到沈傾傾身邊,看著她疲憊卻依然明亮的雙眼,心疼地說:“如果大師一直不回應,我們可能要在這裡過夜了。”
沈傾傾握住他的手,微笑道:“沒關係,隻要能請到大師為我們的婚禮祈福,等多久都值得。”
就在這時,她的餘光瞥見瓷盆中的那株植物似乎有了一絲微妙的變化——原本乾枯的枝乾上,竟然冒出了一個微不可察的綠點。
沈傾傾心中一動,卻沒有聲張。她知道,有些事情,需要時間的證明。
午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在石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傅梟與沈傾傾並肩而坐,偶爾低語,多數時間隻是靜靜享受著山間的寧靜。
他們在等待,等待那扇門開啟的時刻,等待那位神秘的大師能夠見證他們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刻。
而就在這片寧靜中,那株曾經枯萎的植物,正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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