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無聲的守護_重生手握靈泉獨寵青梅竹馬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3章 無聲的守護(1 / 1)

加長林肯宛如一座移動的堡壘,平穩地滑行在夜幕初垂的街道上。車內,與皇朝酒店那場人聲鼎沸、充斥著謊言與揭露的鬨劇相比,簡直是兩個世界。柔和的暖黃色氛圍燈勾勒出車內奢華而私密的輪廓,高級皮革散發出淡淡的馨香,卓越的隔音技術將外界的喧囂徹底屏蔽,營造出一種劫後餘生般的寧靜。

沈傾傾徹底放鬆下來,像隻終於找到港灣的倦鳥,軟軟地依偎在母親姚書鈺溫暖而柔軟的懷裡。心頭那根緊繃了太久的弦驟然鬆弛,加上一天的情緒起伏和精神消耗,強烈的疲憊感如同潮水般湧來。她長長的睫毛如同被露水打濕的蝶翼,輕輕顫動了幾下,最終安然地闔上,呼吸逐漸變得均勻而綿長,陷入了沉沉的睡夢中。

姚書鈺感受到女兒身體完全放鬆的重量和那平穩的呼吸,心中湧起無限愛憐與心疼。她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女兒靠得更舒服些,然後抬起頭,對著丈夫和傅梟無聲地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女兒睡著了。沈萬年立刻會意,將原本想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傅梟則微微頷首,深邃的目光落在沈傾傾恬靜的睡顏上,冷硬的眉眼不自覺間柔和得像一池春水。車廂內頓時陷入一種默契的寂靜,隻有引擎低沉平穩的嗡鳴充當著背景音,守護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寧。

車子悄無聲息地駛入沈家老宅,穩穩地停在主樓門前。姚書鈺剛想輕柔地喚醒女兒,傅梟卻已搶先一步行動。他動作極輕地解開安全帶,側過身,對沈父沈母低聲道:“伯母,彆吵醒她,我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溫柔。

話音未落,他已探身過去,動作嫻熟而謹慎。一隻手臂穩健地穿過沈傾傾的腿彎,另一隻手臂則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後背和脖頸,仿佛在搬運一件價值連城的易碎藝術品。微微用力,便將她輕盈地打橫抱起。沈傾傾在夢中似乎感應到了那熟悉無比的氣息和堅實可靠的懷抱,無意識地發出一聲滿足的嚶嚀,小臉依賴地往他胸膛深處埋了埋,尋找到一個更舒適的位置,絲毫沒有醒轉的跡象。

姚書鈺和沈萬年看著傅梟這一係列流暢自然、充滿嗬護意味的動作,再看到女兒那全然信任、宛若嬰孩般的睡態,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眼中交織著無奈、感慨與深深的欣慰。女兒能遇到這樣一個將她視若珍寶、連細微之處都體貼入微的男人,他們懸著的心,總算可以放下大半了。

傅梟抱著沈傾傾,步履沉穩地踏上樓梯,穿過鋪著柔軟地毯的走廊,徑直走進她那充滿少女氣息的溫馨臥室。他小心翼翼地將她安置在柔軟的大床中央,每一個動作都輕緩得如同電影慢鏡頭。他單膝跪在床邊,仔細地為她脫去腳上那雙精致的鞋子,露出白皙纖秀的雙足。然後拉過輕薄暖和的羽絨被,細致地蓋到她下巴處,又將四周的被角一一掖好,確保不會透進一絲涼氣。他就這樣在床邊靜靜站立了片刻,凝視著她毫無防備的睡顏,目光深邃如同夜空,裡麵盛滿了幾乎要溢出來的柔情與守護之意。良久,他才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間,輕輕帶上了房門。

樓下客廳,沈萬年和姚書鈺已經泡好了安神茶等候。傅梟走過去,神色已恢複了一貫的冷靜與沉穩。

“伯父,伯母,”他坐下後,沒有過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題,語氣嚴肅,“今天的事情雖然暫時平息,但張玄燁和沈藍衣如今身敗名裂,難保不會狗急跳牆,心生怨毒,做出對傾傾不利的極端行為。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想在暗地裡給傾傾安排兩個絕對可靠的專業保鏢,二十四小時輪流保護她的安全,以防不測。”

沈萬年聞言,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手指無意識地在檀木沙發扶手上輕輕敲擊著,發出沉悶的聲響:“梟兒,考慮得極是,心思縝密。確實該加強防範。那對母女心術不正,張玄燁更是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之徒,如今他們跌入穀底,什麼瘋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姚書鈺一想到那種可能性,就感到一陣後怕,連忙附和道:“對對對!梟兒,這件事必須安排上!一定要找身手好、絕對信得過的人!傾傾可不能再出半點差池了!”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見沈父沈母都深以為然且支持,傅梟鄭重頷首:“伯父伯母請放心,人選我會親自挑選,是跟了我多年、背景乾淨、能力頂尖的心腹,絕對可以信任。不過,”他話鋒微轉,語氣中帶著對沈傾傾的尊重,“這件事,等傾傾醒了,我想還是親自跟她商量一下。保護她是必要的,但我也希望她知情,並且能夠接受,我不想讓她感到被過度乾涉或者不安。”

沈萬年和姚書鈺對傅梟這種處處以女兒感受為先的尊重態度極為讚賞,心中更是滿意,連連點頭稱是。

與此同時,張家老宅那間象征著權力中心的中式大廳裡,卻彌漫著一種與沈家溫馨寧靜截然相反的、令人窒息的低氣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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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內燈火通明,昂貴的紅木家具和古董擺件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卻絲毫無法驅散彌漫在每個角落的恥辱與壓抑。張家有頭有臉的成員幾乎齊聚一堂,分坐兩側,個個麵色各異,或陰沉,或譏誚,或事不關己。家族掌門人張齊善閉目端坐在上首的太師椅上,手中緩緩盤著兩顆深色核桃,臉上如同古井無波,但微微起伏的胸膛和緊繃的下頜線,卻泄露了他內心洶湧的怒火。

廳內,壓抑的竊竊私語和毫不避諱的指責聲此起彼伏,像一群爭食腐肉的禿鷲發出的噪音:

“我早就說過!私生子就是私生子,血脈不純,難成大器!這下可好,把我們張家的臉麵都丟儘了,成了整個上流社會的笑柄!”

“老三,不是我說你,你這兒子……真是缺乏管教!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摸清楚,就急不可耐地往家裡帶,這下引狼入室,呸,是引了個掃把星進門!”

“哼!我們張家世代清譽,娶進門的媳婦,哪個不是名門閨秀、家世顯赫?最不濟也是書香門第、身家清白。現在倒好,鬨得滿城風雨,最後竟是個連血緣都沒有的冒牌貨,還是個殺人犯的女兒!這讓我們其他幾房的人,以後在外麵如何自處?”

“堂弟這一步,真是臭不可聞!非但沒給家族帶來任何助益,反而惹來一身腥臊,連累整個家族聲譽受損!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張玄燁孤零零地坐在最末位的一張椅子上,仿佛被整個家族孤立。他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隻有那雙緊緊握成拳頭、因為用力過度而指節泛白的手,暴露了他內心翻江倒海般的屈辱與恨意。那些刻薄的議論如同淬毒的利箭,一箭箭射在他的心上,但他隻能死死咬住牙關,將所有的咆哮和反駁都硬生生壓回喉嚨深處。他知道,此刻的任何辯白,都隻會成為新一輪攻擊的靶子。

“夠了!”

終於,上座的張齊善猛地睜開雙眼,一聲低沉卻蘊含著無儘威壓的怒喝如同驚雷般炸響,瞬間讓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所有目光都畏懼地聚焦在家主身上。

張齊善冰冷而銳利的目光如同手術刀,緩緩掃過在場每一張麵孔,最終定格在張玄燁身上,那目光中充滿了失望、憤怒以及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

“這件事,到此為止!”張齊善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誰再敢私下非議,妄加揣測,家法伺候,絕不姑息!”他先用鐵腕手段強行壓下內部的所有雜音。

然後,他看向如同雕塑般僵坐的張玄燁,語氣緩和了些許,卻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最終裁定:“玄燁,你也給我安分一段時間!近期不許再招惹任何是非,把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收起來,全部放到正事上,放到為家族創造價值上來!”

他略作沉吟,仿佛經過了深思熟慮,宣布了對張玄燁的安排:“你父親手下那個‘星輝’珠寶公司,規模不大,正好缺個能管事的人。你明天就去接手,把它給我打理好,也算是個曆練。做出點成績來,也好讓其他人看看你的能力,堵住悠悠眾口!”

“星輝”珠寶?張玄燁心中瞬間冰冷,那不過是張家龐大產業中一個微不足道、幾乎處於半放棄狀態、業績慘淡的小公司。把這公司扔給他,與其說是曆練,不如說是赤裸裸的放逐和懲罰,是對他價值的徹底否定!

但他臉上不敢流露出半分不滿,立刻站起身,畢恭畢敬地彎腰應聲道:“是,爺爺。孫兒遵命,一定竭儘全力,不負爺爺期望。”

然而,在他低垂的眼眸深處,卻燃燒著熊熊的烈焰,那是不甘、是屈辱、是幾乎要破體而出的瘋狂野心。用一個破敗的珠寶公司就想把他打發了?就想磨滅他的野心?絕不可能!今日所受的每一分屈辱,他日他定要千倍百倍地討回來!沈家、傅梟,還有這些此刻嘲諷他的所謂家人,他一個都不會忘記!暫時的隱忍,不過是為了積蓄力量,等待時機。張家這潭深水,因為這場失敗的聯姻,已然掀起了更大的暗流,一條蟄伏的毒蛇,正在陰影中悄然磨礪著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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